佐助看着我。
“你看,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同意。”我诚恳的看着他:“拜托你,我只带鸣人和鹿丸两个人来,可以吗?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帮你抄笔记、做作业、给你做饭,都可以!”
“……这种幼稚的游戏……”
“想要感受拥有父母是什么感觉,对你而言是幼稚的事情吗?”
佐助像是被我这句话噎住了。
他生硬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着他改了口:“你可以带鹿丸来,但是鸣人不行。”
“为什么?”
“那家伙喜欢恶作剧,我不允许他破坏这里的东西。而且,鹿丸也不会来。”
“为什么??”
“你邀请他来这里,他只会邀请你去正常营业的电影院看电影。”
“!!”
没有钱的我,根本想不到有零花钱的人会如何行动。
“可是我不想和鹿丸去正常营业的电影院……”
如果是鸣人的话,这时候就会问我“为什么”,但和佐助对话,总让我有一种不知何时就会冷场的危机。
他有时会说很长的话,有时又会沉默着不接话,让人捉摸不透。
当他沉默的时候,我觉得那种没人接话的气氛非常难受,简直像是在倒逼我多说话似的。
这让我很不高兴。
我说:“你快问我‘为什么’,不然我一个人说话很傻。”
佐助说:“少跟那个吊车尾混在一起,不然只会越来越傻。”
“啊?”
“我才不用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
“没钱的人不想和有钱的朋友一起出门,又不是什么很难理解的事情。”
“是这样吗?我的确是看书上说,和朋友出去玩最好平分开支,理直气壮的让别人花钱的人会失去朋友,还会让人讨厌。我不想让鹿丸讨厌我。”
佐助看着电影院的方向,陷入了沉默。
但他仍然没有松口,允许我带人进入宇智波驻地的电影院。
我闷闷不乐的继续吃起天妇罗。
忽然,我灵光一闪:“啊!”
佐助看向我。
“我可以找个爸爸啊!女儿花爸爸的钱就可以了吧!”
“?”
“你知道旗木卡卡西吗?”
“不知道。”
我简短的介绍了一下:“他是个上忍!”
“他要收养你?”
“没有,他说他不符合条件。不过这周末他约我和鸣人去公园见面!我和鸣人之前在公园玩秋千,和一群人打了一架,他说这周末他去给我们撑腰。也许我可以问问他,能不能试着扮演我的爸爸。他是忍者,有钱,他以爸爸的身份带我去电影院的话,就没问题了!对不对?”
他不说话。
我又道:“我没什么常识,所以才想请教你,佐助肯定可以判断我的决定有没有问题吧?”
我发现脑子受过伤的设定,真的非常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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