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静答道:“何怪之有?只是说如此一言,传到唐大人耳中,唐大人会有所猜忌。”
彭春却是一脸无奈:“他哪会顾忌这些?只在乎每年的纳税和征税之事,保好他的乌纱帽,哪会管百姓的死活,我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不说这些了,前去看看死者,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获。”
昨晚王语倩与杨武以及刘查礼离开后,现场就丝毫未动。金丝网罩住那六十来岁的老人,死者身边有着两件黑衣裳。“怪哉,怎么会有两身黑衣裳?”范静拾那两件黑衣裳,细细打量,再看了看地上的黄土足迹,呢喃道:“此老人在临死之前,必和两人在一起,金丝网撒下,按理三个人都无法逃脱,那…那两人是如何金蝉脱壳的?”
史龙答道:“范大哥,或许他们早已逃脱,故意留下黑衣裳,混淆视听?”
范静缓缓的摇了摇头:“昨晚来过五个人,史龙,你看看黄土上的足迹,与老人在一起的足迹明显偏大,若逃脱,怎么不会有相反的足迹?但相反却是另外几个人走过来的足迹。”
听范静这么一说,史龙与王芳芳细细对比了一下,王芳芳说道::“范二哥果然心细,确实如此,好象其中有一名女子。”
龙骨镇一村民惊讶道:“是…是鬼,一定是鬼,每次鬼魂来到龙骨镇之后,留下的脚印就是这么大,比一般人都大,象猩猩的脚,他们是鬼。”
“金丝网?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她所为?理应是妖魔鬼怪所做?”王芳芳蹲了下来,拉起金丝网的一头,脸上露出惊慌之态。
“王姑娘,你所说的她是何人?”与王芳芳并肩而站不是范静,而是彭春,彭春自当疑问道。
“哦,是我胡言乱语,你可别当真。”王芳芳故作紧张的掩盖起来。
彭春严厉道:“不行,王姑娘,关于天山县的妖魔鬼怪,已经将天山县满城风雨,百姓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若王姑娘知情不报,可是犯了欺官之罪,严重的话是从犯,你可要想清楚。”
“这:?”王芳芳的神态,似乎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最终还是由范静问起,王芳芳才说出了实情。此金丝网就是王语倩所携带之物,听王语倩说,先前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恶作剧,当然全部针对那些欺压百姓以及贪官的钱财,而金丝网就是盗取钱财之工具。而此时此老人就是被困在金丝网之内,种种迹象表明,王语倩脱不了干系。
范静缓缓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王语倩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事?”
“范大哥,怎么不可能,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凤仙就是例子…”史龙将小桃红中毒之事联想起来,便反驳道。
史龙话刚落音,王芳芳对史龙便是张口大骂:“喂,臭小子,我妹妹得罪你了吗?怎么做如此荒唐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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