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静道:“直说无妨,本官自有分寸。”
“是,大人。”龙六已在南湖县近十载,又有着有身武艺,就此手下喽罗一大堆,县蔚之职都是花银两而得。县衙门所有三班衙役都为龙六之人,据说龙六先前为跑江湖出生,就此拉拢了一批人为他手下,而衙门招聘衙役,都由县蔚操办,久而久之,便成了龙六的势力,就此让他养成了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之恶习。所以南湖县里里外外之事得经他同意才行,就连知县也忌惮他三分。
“岂有此理,简直是目无法纪。”范静听后大怒。
刘查礼劝道:“大人请息怒,龙县蔚虽有所不妥,但总体来说是维护百姓社稷所想,只是说一意孤行,未免对朝廷命官而所不敬。”
范静答道:“本官明白了,以后平民按朝廷所规纳税,你们退下吧。”
次日辰时,龙六便早早来到县衙,所带捕快几名,随同范静前去下五陂山近靠下山陂乡附近的巡司官巡检衙门。
“总捕,不…不好了,马巡司他…他被人杀了。”当范静与龙六一大早赶到五陂山巡检衙门之时,却见一衙役小黄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因他不识得范静,所以直冲龙六叫道。
“什么?死了?”范静与龙六面面相觑,龙六怒道:“他是怎么死的?”
“今一大早,小的便去叫马巡司,谁知敲了几下门无动静,用力敲门也无动静,因为平日从未如此,所以小的只得撞门而入,谁知马巡司就扑在了桌子上,血迹斑斑。”
“去看看。”范静与龙六随同那衙役前往马三立房间,两名衙役勘守现场,现场与衙役描绘丝毫不差。
范静翻了翻眼皮,以及所有症状:“大慨死于昨晚亥时时分,你们三个把昨晚之事如实的告诉本官。”
“是,大人。”
听衙役说,昨天发了工粮响,就在昨晚戍时时分,三人邀请马三立去喝酒,马三立说有事推辞拒绝,三名衙役大慨喝酒喝到亥时才回来,见马三立房间还亮着烛火,便趔趔趄趄走了过去,谁知刚到门口十来步之远,烛火突然吹灭了,紧接着木床的摇曳声,所以小的说:马巡司都睡觉了,我等不便去打扰,各自歇息去吧。”
听完小黄的讲述后,范静质问龙六:“龙县蔚,昨日之事,可曾与他人提及此事?”
“没有,大人。”龙六见范静用着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便澄清:“大人,莫不是在怀疑卑职吧?卑职再如何笨拙,也不至于笨到如此地步,捡块石头砸自己的脚。”
“龙县蔚,你笨吗?”范静确信不哥能是龙六所为,否则龙六也不会提供此线索,范静蹲了下来一边勘查尸体一边说道:“在未查清真相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所谓清者自清,龙县蔚不必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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