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范静笑了笑,侧看杜鹃几眼::“三夫人花容月貌,天姿丽质,可称之为一代佳人,不知雷少富又是如何识得夫人?”
“瞧你那张嘴,知县大人能说会道,又一表人才,定是俘获了不少女子之心吧?”杜鹃乃为风韵之女子,哪里经得起男人如此夸奖,尤其是象范静风度翩翩之男子?眉目之间泛着喜悦。“范大人如此尽职尽责,小女子感激不尽,若不嫌弃粗茶淡饭,房间小饮几杯小酒当是放松压抑,如何?”
“三夫人如此的盛情,能一睹三夫人之香房,范某人恭敬不如从命。”
范静与杜鹃边喝酒边闲谈,不知不觉闲谈了半个时辰之久,直到那郎中带到,范静才起身准备离开房间。
“喂,小黑子,你在这里干嘛?要你去做事,在此处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范静一出门,却雷家大院管家对着一个相貌丑陋,走起路来微跛,大约年方三十五六的男子大吼大叫着。
“管家,你这是干嘛?我说过你多少次了,不要对下人大吼大叫的。”杜鹃制止住了管家的劣迹行为。
“是…是,只是这小黑子去了哪里也不说一声,害得我到处找,没想到他在鬼鬼祟祟的,所以…?”管家忙于解释着。
“好了,你去干活吧?”杜鹃似乎不想听管家唠唠叨叨的,显得很是不耐烦。
“小黑子?他是何人?”范静看了看走路微拐的小黑子,心里总是感到怪怪的,但却说不出所以然。
杜鹃答道:“哦,只是大院兼用一个打杂人员而已,先前何云梅见他可怜,才招入院中,有点口吃,范大人,我送你出院。”
郎中被带入县衙二堂,经一番盘问,茶杯确实无毒,尸体检验也无中毒迹象,这令范静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可能?莫非…?”范静用置疑的眼神看着此郎中,看他年老朴实,不象说谎之人。
郎中即刻答道:“大人,小民行医多栽,从未见过如此迹象,小民所说句句属实,还望大人明察。”
“现在死无对证了,如何明察?你下去吧?”龙六说完转向范静:“大人,当时验证,卑职也在,确实属实,莫非正如旁人议论为诅咒而死。”
范静无奈的答道:“谣言不可确信,本官定要好好想想。”
范静决定前去狱房质问,如此可以表达自己的诚意。狱吏长是一个四十来岁,一付憨厚之狱吏。“大人,你怎么来到此地方?”范静突然来到,令他很是吃惊。
范静狐疑道:“怎么,很奇怪吗?”
狱吏答道:“不是,只是先前衙役从未来牢狱之房,倒是对这对奸夫淫一一妇却甚至关心,颇为好奇而已。”
“哦?”范静有意无意的说道:“本官想知道在何云梅与付清明关押期间,除了本官,还有何人前来看望?实话告于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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