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王大财下流的呸了一口,也不和冯远说话了,对着几个手下吩咐:“小的们,刚才我说错了,我们不是要把这个冯远杀死之后埋掉,而是要把他杀死后碎尸,扔到山里去喂野兽,才解我心头之恨。还有,这小子的家人也不可以活,杀死他之后,立即去古伦村,把他的家人全部灭杀,一个也不能留。”
话说完之后,王大财看到几个手下全都不动,立即就怒了,嘴里嚷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快动手!”
王大财的话比刚才更大声了,但他的那些手下,还是一个也不动。
“佛妹,我们走吧,别理这个人渣!”冯远说着,伸手又轻轻的把塔佛的腰搂着,向前走去。
两人从王大财的几个手下身边走过去了,走到了王大财的面前,王大财有些害怕了,人跳到了路边,气急败坏的对几个手下怒吼道:“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快动手呀!”
此时,冯远和塔佛已经从王大财的身边走过去了,听到王大财又吼叫,冯远回转过身子,瞪了王大财一眼,嘴里淡淡的说到:“王大财,你这个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日我若放了你,定成大害,日后死在你手上的人,会不计其数。”
冯远说着,抬头对王大财的那几个手下挥了挥手,嘴里说道:“这个王大财,是个恶人,留他不得,你们立即把他的双臂砍去,把他那邪恶的舌头也割掉,再把他抬回他的家里去,让他的父母好好的把他教育一下。”
冯远说着,继续轻搂着塔佛的腰,一起向山下走去。
拐过一处弯路时,身后的王大财看不见了,只听到王大财的两声惨叫传了过来,两声惨叫过去之后,叫声没了,自然是王大财的那几个手下,把王大财的两只胳膊砍掉之后,又把王大财的舌头割去了。
“勒远表哥,你真厉害!”走到山下,看到王大财的那些随从没有追杀上来,塔佛敬佩的对冯远说道。
“动刀伤人,不是怎么好事,佛妹你就不要夸我了。”冯远说。
“奇怪了,王大财的那些手下,怎么会不听王大财的话,反而听从你的话,替我们把王大财的胳膊砍去,还把王大财的舌头割去?”塔佛不解。
冯远笑了笑,对塔佛说这事以后她会知道的,就没有再说其它了。
回到塔佛的家里,两人没有吐露有关王大财的任何事,在所有的粮村人看来,粮村还是粮村,和往常没有怎么不同,只有冯远和塔佛的心里知道,王大财这个人,从今天开始就会从粮村消失了。
在塔佛的家里吃了大米粥,冯远和塔佛也没怎么事干了,于是两人来到了塔佛家的一个小房间里。
这是塔佛父亲说过让冯远住的那个小房间,两人到这小房间里来,当然是替冯远铺床了。
看到塔佛的眼睛里依然有些游离,冯远知道塔佛还在担心王大财胡来,又安慰了塔佛许久,塔佛的神情才慢慢的重新变平静。
屋里本来就有床有席子,两人只是简单的打扫一下就算是完事了。
塔佛的妈妈抱着一床大被子进来了,冯远和塔佛连忙向老人道谢。
“别说怎么谢不谢的,有了心上人,别把我这老妈子忘记我就心满意足了!”塔佛的妈妈一边笑说着一边出屋去了,把个塔佛说得脸红耳赤。
两人从塔佛的家里出来,到勒水家里去取包袱,刚好在勒水的院子里和勒水相遇了。
“勒水,你有话就说。”看到勒水欲言又止的样子,冯远对他说了,对这个好心又热心的勒水,冯远心里早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一样了。
“塔青约我晚上到她们村去唱歌,我想请你们一起去,不知道可不可以?”勒水轻声的说。
“这有怎么不可以的?晚上我邀上塔月、塔秀,陪你一起去。”塔佛说。
“我也陪你一起去。”冯远知道勒水最想请的一定是自己,于是立即就开口说道。
勒水一听两人的话,立即就笑了,一脸的憨厚老实模样。
冯远和塔佛一起进入勒水的家里取包袱出来,看到勒水的爷爷堵在门口,嘴里唱道:
麻雀飞到这边街,
又吃白米又吃菜。
敢问麻雀几斤两,
胆敢占我凤凰台。
塔佛一听,立即就羞红了小脸,跺着脚说道:“勒水爷爷,你胡说怎么呀,我们粮村哪里有怎么凤凰台。”
勒水笑了一笑,对爷爷说:“爷爷,就你那些歌,连我都不如,哪里是勒远表哥的对手,你还是不要唱的好。”
“不行,他冯远若是答不上来,就立即走,休想近我粮村的第一俏姑娘。”勒水爷爷倔强的说。
冯远知道自己不唱上一首这老爷爷心里会不开心了,于是开口唱了:
牛角不尖不过界,
马尾不长不扫街。
我若不是凤凰鸟,
哪敢来把仙子约。
看到爷爷站到一边,给冯远和塔佛让出路来了,勒水笑着对爷爷说:“服了吧?人家勒远表哥和塔佛根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勒水爷爷又笑唱了一首:
人乖歌也乖,
神仙下凡来。
不羡金满屋,
只羡祝英台。
塔佛不理会勒水爷爷,拉着冯远的手跑了,弄得勒水爷爷心里十分的失落,嘴里说道:“我人是老些了,但我的歌不老啊!这两个小家伙,怎么这么小气?也不给我回上一首?”
勒水站在一边,心里直想笑,还好他忍住了。
晚上天刚黑下来的时候,一群年轻人就聚在了粮村外面,一起向塔青的村子走去。
这些人,除了勒水,全都是一双一双的:冯远和塔佛,塔秀和夏巨富,塔月的身边,也有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子,不是粮村人,两人也是昨晚在塔月家里唱歌认识的,很要好,发展的速度不在冯远和塔佛之下。
塔青家的村头,燃烧着篝火,七人一出现时,一大群的青年男女就把七人拦在了篝火的远处,冯远看到塔青也在这些人的当中,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勒水看呢。
秋来梧桐叶子黄,
我赶歌场把歌唱。
感谢歌友来相迎,
又问为何把路挡?
冯远第一个开口唱道,他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唱歌对方才会应答。
塔青身边的两个女子,看起来应该是这群人当中歌唱得最好的,立即双双唱道:
有唱有和才是歌,
清水长流才是河。
歌友远来歌相迎,
你我盘歌就开锣。
塔佛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了,笑着和塔月一起唱道:
你有好哥就开唱,
你有好锣就开场。
画眉飞上凤凰岭,
都是好鸟才登场。
对方也不示弱,立即就唱到:
一条大路弯又弯,
问你几里到屋堂。
问你搭船是骑马,
如何来到我村旁。
塔佛和塔月正想开口时,冯远摇了摇手,示意让自己来和,立即就唱道:
一条大路弯又弯,
刚好三里到屋堂。
我走旱路不骑马,
正正直直到歌场。
两个女子好像对冯远答这歌不太满意,又唱道:
你唱山歌太霸气,
问里几时母鸡啼。
问你哪有双月亮,
问你哪有三脚鸡。
塔月一听,脸上有些急了:“她们故意刁难人!”
倒是冯远并不在意,嘴里又唱道:
我唱山歌有底气,
鞭赶母鸡就开啼,
池塘常有双月亮,
木工能打三脚鸡。
冯远这歌一出来,不但身后的几位歌友连连叫好,就连两个对面的歌友也拍手叫好,那两个女子又唱:
烟锁池塘雾锁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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