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亮了,产房里除了许然的喊声,没有其他的声音。
“先吃点。”
姜小米看着贺文钊递了两个包子给她。
“谢谢,”她接过道了谢,吃了一个包子,留了一个。
“怎么不吃啊?”
“我给我姐送进去,她吃饱了才有力气生……”
话没说完,贺文钊把手里没吃的包子又递了过去,“这个也给她。”
“行,谢谢你,回头我把钱给你。”
现在是八零年代初期,有票子的可以用票子,没票的用钱,但是会比票子贵一点。
姜小米心里暗叹,记忆告诉她,她才念书回来,根本没钱。
医院渐渐热闹起来,有滨海村的村民过来看病,还和姜小米打招呼,又还顺便问了许然的情况后离开了。
中午过了十一点,婴儿呱呱落地,让姜小米松了一口气。
“是个男孩儿,哭声可真叫大哟,”医生脸上止不住地笑容,“你姐姐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同志,很配合我的要求,所以她没撕裂伤。”
姜小米去看浑身还是粉红色的小外甥,“姐,你看,孩子好可爱。”
“谢谢你,小米,”刚说完,许然便忍不住哭了,“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撑下去。还有文钊,我真的不知道该说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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