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司徒良不管走到哪,哪怕是公差办案都带着唐鹤云,护着唐鹤云周全。
薛可不由奇道:“司徒良身在厂卫,就算那时不是统领,也是公门中人,怎么还能接私活?再说,他很缺钱么?唐家到底怎么请动司徒良的?”
南宫尴尬一笑:“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反正司徒良就是对那个小白痴宠的不行,报仇的、寻事的、胆敢惹唐鹤云的,都被他杀死了,大家也就不敢说什么了。”
薛可看着南宫一脸憋闷和欲言又止,忍不住帮他一把:“你是说司徒良和唐鹤云之间关系亲密?”
南宫长长舒了口气,笑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姑娘可别告诉殿下是我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确实不太好听,不方便说给姑娘家。
薛可笑了笑:“大人不必顾忌,殿下不会见我了。”
“啊?”南宫一脸好奇。
薛可叹口气,催他继续说。
南宫一时之间还很难收起好奇之心,看着薛可神色,琢磨着以后慢慢问,遂又回到刚刚话题,继续说:“司徒带着唐鹤云过了很是几年。然后有一次司徒出去办案,唐鹤云因为在研制一种毒药,不能离开,后来司徒回来发现唐鹤云死了。”
薛可“哦”了一声,静听下文,却看见南宫在慢悠悠的喝茶,不由奇道:“你也学会卖关子了?”
南宫无辜的眨眨眼:“不是,我说完了。”
“就这样?”薛可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唐鹤云怎么死了?司徒良找到仇人了?然后呢?”
“谁都不知道他怎么死的,司徒也在查,但是查了很多年,都查不到,所以他现在改吹箫了。”
南宫努努嘴:“据说是中毒死的,也许是被别人毒死的,也许是他自己吃的?或者他以为是糖豆?”
南宫自己说着,倒是把自己逗乐了。
薛可咬着唇思索着问道:“这样的事情,没有人做做文章么?”
南宫嘲讽道:“怎么会没人打这种心思,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冒出一个长得和唐鹤云有点相像的少年以各种奇怪的方式送到司徒面前,那唐鹤云眉心有颗痣,光是这样的人都送去两个了。有的想讨好司徒,有的想刺探消息,反正,你猜怎么着?”
“都被司徒杀了?”
南宫见她一下猜对了,有点悻悻然。
东宫也一直想在厂卫放个眼线,只是司徒良是这一行的祖宗,之前埋了很多年的一根钉子,稍微传了一个小消息出来,人就被发现了,结局当然不大好。东宫之后也不敢再有动作。
薛可沉吟道:“既然司徒不相信人,没有试过放个动物进去么?猫啊狗什么的?”
南宫像看着白痴一样看她:“咱们倒是有一组人是专门伺候这些的,可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太太养个小玩意儿解闷,刺探得来的消息也都是内宅后院的事,你觉得司徒会有这份爱心养个小宠物?”
南宫大概是想到了司徒遛狗的场景,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薛可看着他,淡淡一笑:“如果我能劝他养呢?”
“你打算怎么劝?”南宫已经不打算搭理薛可了,一边整理手边的密信,一边顺口问道。
“我告诉他,这就是唐鹤云托生转世。”
南宫敷衍的夸道:“好主意!唐姑娘!今天您先整理这一沓子吧,我手上有个急活。”说着便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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