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法被完克,用了也是白用。”他改变战术,抽出特制灵器绣春刀,运起狂风身法,向南宫错的方向,奔袭而去:“与其放出来让人烧,还不如不放呢?”他在电光石火间,改远攻为近攻。
“来得好。”南宫错擅长近战,见张子凌袭来,正中下怀,马上冲上前去,迎战。
“铮!”当刀剑相交之时,张子凌才发现,他选择跟南宫错展开肉搏战,是多么不明智地决定,不但错的不能再错,而且还是自投罗网地行为,连一点胜利地希望都没有:“铮铮……铮……”他大意了。
南宫错不仅是剑修,而且还是火、金极品灵根的天赋,所运使的剑法,皆带有火、金汇合之力,而这两种属性,又恰好相辅相成,当两者汇聚为一之时,远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你跑不掉了。”两人只是一短兵相接,南宫错就突然间发力,瞬间将张子凌打得左闪右避、险象环生。
“束手就擒吧!”他趁热打铁,时而烈火剑法,时而锐金剑法,时而两者为一,压得张子凌喘不过气来,疲于奔命。
“大意了,我的灵根属性,对刀法没有任何地加成作用,哪可能是南宫错的对手,这下麻烦了。”他后悔莫及,只能依靠身法上的优势,勉强与南宫错战在一起,可是两人之间的实力,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就算身法上占有一定优势,也弥补不了实力上的差距。
“惨了。”他在南宫错的连番攻势下,频频遇险,甚至于有好几次都被击飞,差点败下阵来,要不是他的“狂风身法”已经大成,拥有“凭风借力”这招身法上的绝招,早就败了,哪能险之又险地躲过后续追击:“我就算依靠身法之利,暂时无碍,也是暂时的,若是久守下去,岂能永远不出错,而以南宫错的强悍,我只要稍有不慎,必败无疑。”
“久守必失!”他一边以身法优势,跟南宫错展开游斗,一边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地摆脱困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想办法脱身。”
“想得美。”南宫错长年与他大哥对练,斗战经验极其丰富:“你已经是我的盘中餐了,还想调皮捣蛋,门都没有。”他从张子凌的一举一动中,看破他的真实意图,自然不会给他机会,死死地缠住他,让他没有任何地脱身可能:“还是乖乖地成为我的腹中食吧!”
“为今之计!”张子凌想到便做,一边施展浑身解数,抵挡着南宫错的连番攻势,一边控制着藤条,悄无声息地靠近:“只能借助藤条脱身,要不然,根本就摆脱不了南宫错的死命纠缠。”他打算借助藤条之力,摆脱困境。
想法虽好,但现实总是残酷的。
大比斗到现在,除了从未出现过的秘招外,什么招数都用老了,谁还不知道谁。
“休想!”南宫错对于张子凌的技战之法,早就了然于心,研究透了:“不就是藤条绑缚自己,大力地向后拉走吗?”他在战前就想好了种种应对之策,根本就不可能让张子凌有机可趁:“若是让你成功,我南宫错的名字,倒过来写!”他一脸自信。
“术法,鬼彻墙。”他为了预防灵植骚扰,不惜大耗灵力,特意在两人的周围,制造了一个由鬼火组成的火焰护墙,让张子凌的灵植,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藤条用不了,还有什么招呢?”张子凌被南宫错严防死守住,根本就无法摆脱困境:“先守住,以待时机。”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
双方纠缠了三十七个回合后,张子凌手上的那把绣春刀,被砍得到处是缺口,受创严重,已经不堪使用:“刀已经废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断裂。”他忧心忡忡:“距离如此之近,南宫错绝不可能让我从容地更换武器,届时,难道要空手入白刃吗?”他自己知道自己事:“手握武器时,尚且被他打得丢盔弃甲,到处逃窜。”此时此刻,他知道他再不脱身,将再没有翻身之机:“若是空手,那还得了。”
“局势至此!”他一边应付着南宫错层出不穷地攻势,一边暗暗地想道:“已是危如累卵,若想改变战局,唯有脱身。”斗法之时,瞬息万变,一个错误就足以致命,若有可能,他还真不想行险,可是面对如此恶劣地形势,除了险招外,再没脱身地可能。
“事到如今!”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狠狠地咬了咬牙:“除了赌南宫错惜命外,哪还有其他办法。”他克服了那么多地困难,才好不容易地走到今日这一步,就算前面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上一闯,更何况是冒下险呢?
“看刀。”他趁被击飞的瞬间,以手中的绣春刀为暗器,突然间发难,向南宫错的喉咙位置,狠狠地射出飞刀,这一击的时机,把握地恰到好处,让他除了停止攻势后退外,根本就来不及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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