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淡人很利索地扒开长裤,一块丑陋的烧伤展现在大夫面前,与光洁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这玩意丑死了,给本殿下治好。”
二皇子殿下讲话阴阳怪气,大夫听了一个哆嗦。
“这……老臣,只能治伤,去疤有些……”
琢磨半天,老大夫取出伤药凑过去,心里却奇怪二皇子殿下的伤处未免好的太快。
严淡人一把打开那只满是皱纹的老人手,自个儿取了白色药膏抹了一层又一层。
吃苹果,等着,本殿下用腿给你记着这笔账。
北德镇。
迟苹果小姑娘打了个喷嚏,顿了几秒,又是一个喷嚏。
菜市场的老爷爷老奶奶见了嘘寒问暖,又说这些日子没见着人,可是染了风寒?
苹思索一会儿:“一想二骂三感冒。”
这是以前迟冉说的。
臭迟冉,居然背地里骂我……
她摇摇头,买了白菜和豆腐。
卖白菜的大娘扒掉几页不新鲜的白菜皮:“你看,新鲜着呢。”说完把死掉的一层老皮儿搁置一旁,拿了新鲜的整个白菜给苹称好。
“两铜板。”
苹从腰带里取出一个铜板,递给大娘。大娘接了,待迟苹果小姑娘走远,旁边卖冬瓜的老爷子哼哼唧唧:“之前你可是卖我五铜板。”
“这哪能一样,苹果的那颗白菜轻。”大娘收起烂叶子皮,回家洗洗,还能吃。
“你当时可没撕掉烂叶子皮。”
“呸!
咋地,还跟个小姑娘计较?这丫头给钱从来不讲价,你敢说心眼里不后悔坑过她?”
老爷子撇撇嘴:“我才不和你拌嘴。”
苹回了小宅院,林婶搬小凳子坐门口磕瓜子聊天。
小院里,霍青娘在磨刀,一声声听着吓人。
“回来了?试试这个。”
霍青娘直接丢了过来,苹后退一步伸出胳膊接住。
放下菜篮子,苹挥舞两下,道:“合适。”
霍青娘点点头,就去了书房。
小宅院住三个女人,相处融洽的比亲人还舒服,可是真要问起来,又是谁也不知道谁的来历,真名假名闹不明白。
日子回归从前,平静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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