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中郎,刘将军,严某一时失言,绝无此意。”肖毅辞锋犀利至极,但句句也是占着道理,就连严綱出言解释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失言。
“仲甫放心,老夫知你为人,恒之,怎可对严校尉如此无礼,还不道歉?”卢植微微颔首宽慰了一下严綱便对肖毅言道,虽说是让他道歉但口中却是以表字称呼不称队长,如此一来就是长辈对晚辈与权责无干。
至于刘将军只是打了个哈哈干笑两声,以你严仲甫那种目中无人的做派老子碍于身份不便收拾你,但自然有人看不下去。
“哎呀刘将军,你这笑容也太假了。”看见刘将军的笑容肖毅不由心中暗乐,这边军之中又有哪一个是好惹的?当下抱了抱拳言道:“严校尉,肖某也是一时失言话说的重了点,校尉担待。”
说是道歉可肖毅并没有半点有愧的意思,说是敷衍吧人家的礼节那是标标准准,只看得满座众将也是心中舒畅,其中又以五军校尉游刚为最,当日那场群架他可是领教过肖毅言辞的厉害的,不由得微微摇头,严仲甫啊严仲甫,你当我边军左路都是大老粗?和恒之玩嘴里子你是找不自在。
“肖恒之你也不必在各位面前作此形状?我且问你,那方明又是如何得罪了你?你要烧人屋舍夺人田地?”此时严綱却是一挥手反问道,一下子又将众人兴趣勾了起来,原本以为他是嫉妒肖毅,却原来另有隐情。
“我靠又来,有完没完?”肖毅一听这才明白,本来自己与严綱素不相识,就算他看不上自己抢了他的威风当也不至于如此直言相问,二人之间职级相差甚远,如此为之对严綱可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哦,我当何事让严校尉如此恼怒,原来如此,那肖某就告诉你,那晋阳城中我肖恒之想烧谁的房子就烧谁的,看谁不顺眼夺之田地也是常事,那什么方明便是让本公子看不顺眼,房子是我烧的,田地是我夺的,人也是我打的,你奈我何?”当日在晋阳城中杨里正曾和王林等一干儒生提起肖毅的恶行,那烧屋夺田便是一出,不过在肖毅眼中自己以前的确是纨绔可这件事绝没有做错,此时却也不加解释,很是轻松的答道。
“还是这小子牛啊,能把这么强词夺理之事说的这般义正言辞也只有他了。”咱们肖公子这蛮横不讲理之言一出那纨绔之状又是尽数显露出来,看的众将都是莞尔,不过多半也是被严仲甫逼的,按平常来看他岂是如此人等?想来是不屑解释,便是此时高坐堂上的卢中郎都是一般想法。
“你,既然如此严某为了故友却要得罪了。”此时严綱是真的怒了,方明之兄乃是方亮,正是在战场上以身护他丢了性命的老什长。
“得罪?你尽管划下道来,本公子等着,不过话说在前面,本公子自幼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可不要找我比什么挑粪插秧。”肖毅双眼一瞪言道,就算对严綱的为友之义心存佩服但此时绝不会服软。
此言一出很多校尉都憋不住笑出声来,肖恒之你小子也太损了,便连卢植都听不下去了:“混账,肖恒之你说的什么话。”
“呃,是是是,中郎勿怪,毅也是气的失言。”肖毅急忙抱拳言道,从刚才的嚣张纨绔到现在的满脸陪笑,那变脸的速度亦令人叹为观止。
“好,严某不会以大欺小,酒量武艺骑术射术随你挑选,只要有一样胜得过严某此事我再也不提还向你赔罪,但你若是败了就要给方明一个说法。”严綱此时是直入主题,纠缠口舌他可不是肖毅的对手。
“肖某七尺男儿岂要你相让?你要比便一起比,还得加上一项,都说白马义从如何厉害,肖某未曾亲见,便再加一场一队对一队,严校尉五场之中胜得三场肖某自然如你心愿。”肖毅断然言道,这最后一句才是真正的目的所在,他要一见白马义从的战力,只要能从中学到经验找到差距所在便是一败又何妨?那不是还有四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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