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因为苏伯母才勉强和我在一起的,好,够狠。苏北,我希望你清楚今天所说的话,苏伯父那里你自己去交待。”amanda使出最后的杀手锏,她想苏北因惧怕他父亲而改变主意。
“是,我会去跟他说。这件事情的所有后果由我来承担。”苏北丝毫没有退缩,在这之前也许他没有肯定自己的想法,但在维护任意的刹那间,他有了不容动摇的决心:一定要和这个早已难以忍受的女人解除婚约关系。
“好,苏北,咱们走着瞧。”amanda悻悻然甩下话扬长而去,临走不忘猛力推开旁边的任意:“贱人,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任意有欲哭无泪的无力感,在这场争吵中,没有人理她的感受,她很明白,苏北只是拿她当分手的挡箭牌,根本不是喜欢她。
“对不起,刚刚让你受委屈了,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不自重,当众发作”苏北对任意诚恳致歉。
“哦,没有关系,可是恐怕她从此当我是情敌了,我普通小老百姓还真承受不起她的报复。”任意自嘲。
“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动你分毫的,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苏北澄清。
“我很明白,其实这句话你刚才应该对她说的,看样子她误会很深。”任意有点怪他不但没有及时说清楚两人只是普通认识的朋友,反而故意说些暧昧的话令amanda误解。
“刚才那种情形,我怎么说她都不会相信的,等她冷静下来,我再找机会跟她解释我们的关系。让她明白是我自己要解除婚约,与人无尤。”苏北心存对她的歉意,却不知道如何表达,是他考虑不够周全。本是想让心情失落的她过来一起热闹开心忘却烦恼,却没有顾虑到amanda的妒意令她当场发作,以致两人爆发战争。不过这样也好,一桩心事由此解决,只是亏欠了任意。
“嗯,最重要是和她说清楚,这是你们的事情。我没有关系。”任意心里有丝丝酸楚,无论如何,苏北和amanda还能面对面得吵闹,而她,阳光连最后质问的机会都没有给她,这是认识24年的人,是除了父母最亲密的人,如此无情无义,让她情何以堪。
“苏先生,请问还需要服务吗?”酒店大堂经理过来询问。
苏北环顾四周,见空旷地大厅只剩下他和任意两个人,来赴宴的宾客们早已随着闹剧女主角的离去而纷纷告辞,负责主持招待的公关部经理emily也为了不打扰苏任两人,悄悄走了。
“不用了,我们马上走。”他牵起她的手,往门外走。
恍惚中,有瞬间的错觉,任意忆起了与阳光牵手的感觉,手掌心,温暖如昨。
保安已将法拉利从停车场开到门口,苏北护着任意的头扶她坐上后座位,接过车钥匙,坐上驾驶位,往来路驶。
“苏北,请送我回我家吧,谢谢。”任意不打算再去他家,她有自己的矜持,为情伤放纵一天已经足够,过了12点已经是大年初二,她需要面对现实,单独的。
“你一个人待在那里做什么?还是去我家吧,我家房间很多的,只是昨晚没有来得及收拾我才让你睡我的床,今晚不会了,我已经叫吴阿姨整理了客房,我们一人一间,你放心去吧。”苏北以为她是顾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不,请送我回去,我不能再打扰你。昨晚让你睡沙发不好意思了。其实我是个恋床的人,不睡自己的枕头睡不着,并且我也想静静地思考下。”任意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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