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居里记得,提到这个假设的时候,她才刚刚发现镭的半衰期,那是她的发现第一次被年轻才俊们用进他们的构想。
那时候的喜悦,再一次流过已经苍老的玛丽居里的心田,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昨日。
一切都是那样的清晰,清晰得不像是经过了百年的久远回忆。
玛丽居里清楚的记得,他们喝茶的那个院子里,有个雕塑,是一扇门,门扉上画着从远古时代就流传下来的卡巴拉之树的图案。
那雕塑是尼尔斯找石匠做的,他说那叫真理之门,是在这院子里聚会的秘密组织的标志。
真理之门,总是出现在玛丽居里的梦中,这么多年,它从未缺席。
——你们,已经准备好踢门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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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芙·居里悄悄装备了小型望远镜,所以她能看见妈妈手上拿着什么。
她记得那块表,表的盖子上雕着一扇门,门扉上画着卡巴拉之树。
妈妈说那叫真理之门。
刚刚艾芙·居里产生的幻觉中看到的那扇门,就是仿照表上的雕刻构想的。
艾芙·居里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蹲下,为什么拿出那块表。
但是她察觉到,那块表突然开始走动了。
——这……肯定是什么重要的提示!
——这个新的学派,和妈妈有关?
下一刻,艾芙·居里看见那表浮起来了,还不等她看清楚,表一下子消失了!
——什么?
艾芙瞪大了眼睛,差点让夹在眼窝里的小型单边望远镜掉下来。
她看了眼旁边,果然发现其他学派的人已经在用各种手段侦测隐形了。
她再看讲台上离得最近的伯尔伯丁,却发现那老头也在看着她。
显然老头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些提示。
然而,艾芙·居里什么都不知道。
那块表从来没有离开过母亲实验室的五斗柜,那实验室在母亲不在里面的时候,辐射会高到能直接杀死任何活物,就算艾芙·居里是学派的教授,在那种强度的辐射里也必须穿物理防辐射的衣服。
就算是玛丽居里学派,也要到导师级才能像母亲那样随便压制和清除物体上的辐射。
艾芙离晋升还比较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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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霍德通过那小装置,询问道:“你看到了?”
“当然。”
“与世无争的玛丽居里,难道终于要出山了?”
“不知道,在我看来,更像是她把自己负责保管的东西,交给了她一直等待的人。”
“你是说,那个新学派,比玛丽居里的学派还要擅长战斗吗?”
“你错了,玛丽居里学派不是擅长战斗,他们只是,单纯的破坏力大,真打起来,针对的办法还是挺多的。非常多。”小装置那边的人继续说,“这个新学派,感觉有点难搞。你确定侦测隐形没用吗?”
“至少我掌握的侦测隐形的办法,都没用。”
“好吧,那试着占卜一下,关键词是……猫。”
“对。大化帝国那边,就是用猫做关键词占卜出了东西。”
“这可是超级绝密资料吧?”
“当然。不过,你以为我是谁啊?”小装置那边的人轻描淡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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