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飞虎心想:“这里离家太远,回去叫父亲,这人很可能会被山里的野兽吃掉。”
他目光又将南离上下打量了一番,决定先把他弄出水沟再说。
放下手中的篮子,顺着山坡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南离翻转过来。
喘息了几气口之后,抓住南离的脚脖子,费力地向那个还算有些平整的山坡下方拽去……。
常飞虎的这一步,似乎是命中注定,让他踏上了不可思议的职业者道路,他做梦也没想到,以後的日子竟然会如此的丰富多采,如此的惊心动魄。
半个时辰后一股烟雾升腾而起,火堆旁被野草覆盖住身体的南离不远处,小手中的两片石头研磨着一种淡黄色的草。
南离伤的很重,后背上一条半尺长,深已透骨的伤口,肌肉外翻着,似乎隐约能看到白森森骨头茬下面的内脏,伤口周围充塞着泥土,血液已经凝固了。
来到南离身前,凝神用清水小心翼翼的将杂草和泥土清理干净,再敷上已经捣的很细的药草,忙完又用野草给南离盖上。
雨后的青莲山早上很凉,人在水沟中侵泡多时,如果不能及时取暖,那么刚才所做的一切就还是没有用。
做完这些事天色已近黄昏,南离还没有转醒,常飞虎仰脸看看天空,喃喃道:
“必须得回去了”
“耽误了太长时间”
“父亲一定等的很着急了”
天快要黑了,山里的野兽不少,要想救下这个汉子,必须得回去告诉父亲。
常飞虎找了些树枝杂草将南离盖好,匆匆向山下走去。
自从常飞虎的母亲在去年去世后,就一直是和父亲两人相依为命,靠父亲烧炭背到小镇上换些粮食过活,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也从侧面反应出常飞虎家境的艰难。
季春的雨反常的下了十几天,常飞虎的父亲不能烧炭,家里已经很多天没有粮食了,今天一早他父亲去山下的小镇,说是看看能不能用积攒下来的欢猪皮换点吃的。
小镇不远,父亲应该在午时就回来了。
常飞虎脚下加快了速度,嘴里一如既往的小声嘀咕着:
“唉!”
“回去肯定被父亲骂了!”
他一路小跑回到山脚下,远远的看见自己的家。
那个茅草小屋的门半掩着开了半扇,他急忙叫喊道:
“爹,我回来了!”屋里并没有应声。
常飞虎心说:“坏了,爹生气了,”
抱着篮子诚惶诚恐地脚步轻抬慢落,边进门边说:
“爹爹您别生气!”
“你看我带了什么回来,”
“好多呢!”
“能够我们…/book/dazhuz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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