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林语风突然自我笑了一下:真是太多虑了,想得都傻了。作为凌月舞的部下,无论是万天运,明亦影还是自己,军士长级别的小军官根本不够看,唯一能做的只能是俯首听命,就像底层士兵面对再违心的军令也只能无条件服从一样------因为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稍有二心,凌月舞要腾出手来收拾几个叛徒真是太简单了。何况凌成免能否看上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军士长投诚(并加以庇护)都是个问题,万天运只要不是蠢蛋,他应该能明白这个道理的。
就算想当叛徒,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才能卖出那个价)
林语风从思索中回过神来,突然发觉周围有点异样:房间的摆设好像被动过,原本凌乱无章的桌椅整整齐齐,东丢一个西放一个的各种生活小物品被集中放在柜台上,四周的墙壁好像也整洁了不少。林语风和石豪村的兽人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跟着沾染了很多生活习性:兽人的房间向来杂乱无序,活像个猪窝。
林语风霍然转身,在背对着他的方向,银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床边。
银双腿垂地,双手平放在膝上,盛装礼服的长裙,头上插着一朵白花,仿佛是一个恬静的淑女。但林语风知道,在这个少女平常的外表下,却隐藏着神秘的诡异。银美貌异常,但与凌月舞不同,她的美中透露出冷傲的孤寂,她并不耀眼,给人感觉似乎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林语风很吃惊,他的感知向来敏锐,却没有发现银的存在,除了他正想着事情分神外,更重要的原因在于,此时银的存在感实在太过薄弱,宛如蛰伏于阴影中一般。
“银小姐,你为什么会在我房中?”
银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着林语风。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宛如有无穷的魔力一般将人拖入无尽的深渊。在这一刻,林语风甚至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了,只能看到银一个人,自己仿佛要被那眼眸所俘获。
又是幻觉吗?林语风强自定了定神,很不客气地说:“银小姐,你未经主人同意就擅自进入别人的房间,还乱动别人的物品。另外你今天还攻击我的两个朋友,致使他们昏迷不醒。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失礼吗?”
银站起身来,缓步走到林语风面前,她摘下头上的白花,放在林语风眼前问道:“告诉我,你认得这朵花吗?”
“这是银花树的…/book/dazhuz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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