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舒听到那人的话,顿了一下,“我可不希望我们再见,我还是挺珍爱我的生命的!”说完,木雪舒就拉开这变态的房门走了出去。
她感觉得到这男人很危险,却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过江湖上有这样一号人物,看来回去得桑侍书他们好好查查。
木雪舒才出了茶楼,胸口一阵又一阵地疼痛,木雪舒忍不住咒骂了那男人一通,赶紧用内力将那阵疼痛感压下去,可这毒毒性太强,木雪舒惨白着脸,忍着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可她走了没有几步,脚步虚浮,一个趔趄柳倒了下来,全身抽搐着,额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木雪舒觉得自己脑子发抽可,要不然大晚上的跑这破茶楼“做客”。
正在木雪舒疼得厉害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双黑色地靴子,木雪舒吃力地透过眼帘看向靴子的主人,是和之前与她打斗的男子的装扮差不多,看来是那男人派来的人,木雪舒无暇理他,努力地忍着身体内的疼痛,她觉得这样的疼痛折磨的感觉,生不如死。
可到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还是鬼谷曾经得罪过他?木雪舒如今根本就不知道,但她被莫名其妙得中了一种毒。
那黑衣男子蹲下高大的身子,将木雪舒的嘴巴强制性掰开,塞进了一颗药丸,再逼迫她咽下去之后,这才冷冷地说道,“主子说了,这毒唤作‘镜花’,每隔七日发作一次,直到七七四十九日复发而亡,刚刚给你喂进去的那颗丹药可以在你毒发的时候缓解疼痛。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你的医术如何了。”说着,黑衣男人将手中的一个瓷瓶扔在木雪舒的身旁,就酷酷地转身离开。
木雪舒吞下药丸,身体的痛终于缓解了,木雪舒怒眸看向那黑衣男人的背影,总有一日,我会加倍偿还。
木雪舒从地上捡起瓷瓶,拿在鼻尖闻了一下,确定对身体无害,这才将那瓶丹药揣进自己的怀里,从地上起身,拍去衣物上的灰尘,发丝凌乱不堪,木雪舒怕这样回去,小念泽他们会担心,摸了一下身上根本就一个铜板也没带,索性,去临近城中的湖边儿稍作洗漱,这才起身向自己所居住的客栈走去。
可去的时候,小念泽和冥铖他们的房间已经熄灯了,黑乎乎地一片,木雪舒心里更为难受,这种没有人等候的感觉,真的有些难受,他们父子似乎与自己无关,木雪舒想着,鼻头不禁有些酸涩,加上今日所受的委屈,木雪舒的泪水怎么也控制不住。
“啊,主子,您终于回来了。”侍书在房里等的着急,打开门正要去木雪舒地房间瞧瞧,却见房间门前哭的稀里哗啦的木雪舒,不禁有些呆愣。
“侍书,”木雪舒闻言,抬眼透过水帘去看向来人,木雪舒讷讷的唤了一声。
“主子,你终于回来了,你到底去哪儿了,小主子都担心坏了,和皇上到处找你呢,这会儿还都没有回来。”反应过来的侍书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到最后竟然两木雪舒抱住,嚎啕大哭。
“你,你说什么?他们去找我了?”原来不是不管我?
“是啊,哦,对,我赶紧去放讯号弹。”侍书这才赶紧擦拭了脸上的泪水,慌慌张张地往自己的屋里跑,看来这孩子真的吓得不轻。
木雪舒觉得有些自责,可想到小念泽小大人的模样,木雪舒夜赶紧走至门口,等着小念泽的“教训”。
侍书发了信号弹没多久,冥铖抱着小念泽就飞身落再客栈门前,看到木雪舒惨白的面色,冥铖紧紧抿着唇,身上散发着明显的怒气。站在木雪舒的对面,不发一言。
“爹爹,你放我下来。”小念泽看到木雪舒低首站在门口,着急地对冥铖说道。
冥铖闻言,按照他的要求将他放下来,小念泽行着地,就向木雪舒飞奔去,“娘亲,你噗哪里了?你不要小念泽了吗?”扑进木雪舒的怀里,小念泽忍了一天的眼泪终于如决堤一般掉了下来,自从小念泽懂事儿起,他就再没有掉过一滴眼泪,这会儿竟然哭成这样,木雪舒心疼地拍打着他的背,却没有想到小念泽没有像平时一样“教训”她,这样反常的举动倒是让木雪舒心里特别难受。尤其听到小念泽可怜兮兮地问她不要他了。
“小念泽不哭哦,娘亲不要谁也不可能不要你的,你可是娘亲的命,不要你了,岂不是娘亲的命都不要了吗?”木雪舒温柔地拍着小念泽的背,心疼地说道。
小念泽伏在木雪舒的肩头,半晌未语,木雪舒只好说道:“好了,这么晚了,娘亲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娘亲,我今天和你睡好不好?”小念泽闷闷地向木雪舒说道。
“好,”木雪舒心里抽疼,淡淡地应了一声,看了一眼自始至终站在原地未动的冥铖,木雪舒道了一声“谢谢”。冥铖未置一词,却越过木雪舒母子,冷着脸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木雪舒:“……”
走进自己的房间,木雪舒将小念泽放在床上,替他掖好被角,笑道:“小念泽困了就先睡吧,娘亲先去洗洗。”
“我等娘亲给我讲故事。”小念泽却努力地睁大眼睛,看着木雪舒道。到底时一个孩子,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的母亲,这一次木雪舒丢开他离开看来对他的心灵造成了一点点伤害,“好,”木雪舒点点头笑着对小念泽应道。眨去眼角的泪花儿,木雪舒拿了换洗的衣物向屏风后面走去。
木雪舒很快就洗漱完了,这一夜,小念泽窝在木雪舒的怀里,手紧紧地拉着木雪舒的衣角,这才渐渐入睡。
睡前还呢喃了一句:“娘亲,别不要小念泽。小念泽会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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