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瞧当初都闹成什么样子!恨不得娃都丢了,甚至是偷了家里的钱出去的,现在倒是有脸回来了。”
“什么城里人,全都是一群养不熟的癞皮狗,建设什么农村,就她们,一群废物。”
这些村民对于知青点感观因为这一次的高考恢复,那是降至最低了。
一门心思挖空就想回城,也不想想看,几百万学生,能考的上吗!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倒是有人试探的问道:“该不会…那个骚狐狸回来了?”
在村里担得起一句骚狐狸的,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白婉清,那张脸,风吹日晒的,还是好看的紧。
特别是那身子骨,让这些人咬嘴了一口银牙,生怕自家男人被勾了。
妇人嘿嘿嘿笑着,就是不明说,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这些人做农活都顾不上了,丢下手里的锄头,跳上田坎,一个两个的,就喜欢嚼舌根。
“带着野种回来了!哟,真是不要脸,这得死皮赖脸在大队了。”
“哼,还看不上我儿子,清高什么?我儿子娶她,那是天大的福气了,这次回来,就是和我儿子过日子的。”
说这话的婆子的儿子,起码四十多岁了,早年喝酒打老婆,老婆喝农药死了。
村里又不是不知道她啥德行,肯定不愿意女儿嫁过去受苦,可不得急死老太婆了。
这都打上白婉清的主意了。
妇人切了一声,一脸的嫌弃:“你在想屁吃,就你家没种的货色,人又不是眼瘸了!子孙都兜不住,寡妇都看不上,你少埋汰了,白婉清是回来了,但带着男人孩子呢?”
这话一出,不少人震惊了,什么?白婉清有男人了?
这败家婆娘带着个赔钱货,是谁疯了,要接手啊!
要知道,村里打白婉清主意的人家可不少,也怕白暖暖吃白饭,让她给扔了。
可白婉清不准,一说就应激发疯的。
村里人面上不说,背地里谁不说白婉清被人破了身子,这野种就是她生的。
传的越来越过分,那些地痞流氓,经常去骚扰她。
老太婆第一个不同意:“什么?这小娘皮真是没男人就活不下去,身子都被我儿子看了,说不准那处都黑了,还敢招惹别个,我今天非的扯下她一层皮。”
这些人余光看到车子来了,挤眉弄眼的,不张嘴了。
老太婆义愤填膺:“奶子都是我儿子揉大的,看见那大奶子没有,我儿子……”
话没说完,屎臭味迎面而来,全倒在她身上去,身上屎黄一片,绿头苍蝇到处飞。
“啊,是谁!”老太婆被熏的呕吐,大声尖叫。
视线模糊的看着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一张脸冰冷凌冽,唬的她双腿打颤。
“老太婆,张口就喷粪,给你好好的洗洗,公家的东西,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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