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即将被封为白龙子的陈西屏的住处,陈西屏一脸严肃地问站在自己面前的钱堂主:“真的找不到他棋谱?一局也找不到?”
以前在花园中和马小知争吵过的知几堂钱堂主一脸愁色:“一直到现在,他都没和别人对决过。因此除了以前和玄武派陈千响的那局,是再也找不出其他的来了。也许这小子真的根本不会下棋。”
陈西屏不停地摇头:“若是如此,王管家又怎么会把他当成宝,每天伺候他?嘿嘿。”
钱堂主道:“不知陈公子派往李占我那边的人打探到消息没有?”
陈西屏长叹了一声:“我让人花重金买通了李占我的一位徒弟,只得到一个消息。”
钱堂主一脸期待:“什么消息?”
陈西屏不解地道:“就是李占我回去后,命人往他家送了十万两银子。”钱堂主不禁抓了抓后脑勺:“怎么会这样?”
陈西屏陷入了沉思:“王管家和他,究竟搞的是什么鬼?这位姓马的,究竟是什么来路?”
三千名身穿白袍的永嘉弟子分成三十排,立在一座巨大的广场上,每排都是一百人。广场上铺着浑圆的鹅卵石。广场前方是一座一人多高的平台,平台上方搭着巨大的遮阳篷,前面则是十八级台阶。那台阶上则站着分成五处的一百名弟子,这些人都面对三千弟子站着。
平台虽没广场大,但也能容得下三四百人。上面铺着木地板,木地板上今天则铺了一层地毯。永嘉派总堂的盛会果然不同凡响。平台上此刻坐着永嘉派的十二名舵主、二十名分堂堂主以及近两百名带弟子过来的各地分堂的堂主。大家都在等两位前任掌门、六大长老、十几名金殿棋士以及已经退隐了的多名长老、舵主出来。
此刻正是互相聊天交朋友的最好时机。马小知正在想那一百名弟子为什么要站在台阶上时,身边的一位二十几岁的永嘉弟子朝他拱了拱手道:“不知兄台是哪国人?”马小知一楞:当然是中国人,不,大宋人了,这还要问?只好道:“在下杭州人氏。”
谁知这位棋师立即一脸尊敬之色:“如此说来,兄台是大宋国的了?”马小知心想你脑袋不好还是怎么的?你是大宋人,我是大宋人,大家都是大宋人,这还要问?只得点了点头。可这位棋师马上一脸狂喜:“原来是中华上国之人,在下高丽国人,姓李。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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