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听了玲珑的话,赫连小烟显得又羞又急:“我何曾说过要做他老婆了!”
“小姐是没说过。”玲珑依然不依不饶:“但看他那样子,明显是看了就看了,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小姐,你当时只顾着往里屋逃,是没看见,他当时眼都直了,小姐逃到哪,他就直勾勾看到哪,两只眼瞪得,诺诺诺,有我的拳头这么大!小姐,你什么都被他看去了!吃了大亏了!”
这一段情节,玲珑倒没有说错,当时的情景确实就是这样!但这又能怪谁?还不是那具身体太诱人!
即使以项前看过无数a片的眼光,早已“曾经沧海”“除却巫山”了,现在回忆起肉光致致、似乎散发着幽香的那具躯体,仍有鼻血长流的冲动!
项前突然发现对面沙灵儿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与不屑,那意思分明在说:什么掌门,原来是一个偷看女人身体的小流氓!
这让项前大感委屈!
“你……你还说!”赫连小烟急促的声音响起:“当时你也不拦住他!”
“我当时不也是傻了吗?”玲珑解释道:“咱们那个小院,从来就没有谁会随便去,谁能想到他会突然闯进去啊!”
“小姐,其实那小子的长相,除了黑点,倒也人模狗样的。”玲珑又道:“他身体也够壮实,又能用咱们的短剑,将来一定是个高手。小姐……你不如就嫁给他吧,那样的话,身子被他看了也就看了,也就不算什么吃亏。”
玲珑的这番话更是毫无道理,但项前并不反感,听得心里热乎乎的。
不,不是心里,他分明地感到小腹有一团团热流升起,弄得腹内燥热一片。
他又注意到与自己紧紧缚在一起的沙灵儿,目光也变得朦朦胧胧的,眼中似有水一样的波光闪动,鼻息也粗重了不少。
“你……玲珑,你越来越胡说了!什么嫁他不嫁他的,让别人听见了,可要笑死了!”外面赫连小烟又道。
“小姐,我不是胡说。”玲珑的语气显得颇为认真:“说不定,柳老爷就是这个意思,他让你跟着项前,就是让你勾引……不不不,不是勾引,是让你吸引他,牢牢地吸引住他。这样等他以后变得厉害了,才会仍然老老实实地为咱们青猿门效力!”
“哪有这回事,”赫连小烟辩解道:“大师伯只是让我盯着他,防他带着短剑逃了。”
也许是受玲珑话中“勾引”二字所刺激,项前只觉得阵阵**难以遏制地从心底升起,*************,************,****************。
项前环在沙灵儿背后的双臂不自觉地紧了一下。
沙灵儿轻轻“嗯”了一声。这声轻“嗯”似娇吟,似轻嗔,听在项前耳中,又分明含有某种暗示和渴盼。
项前再也忍耐不住,与沙灵儿紧紧搂抱在一起的身体缓缓扭动起来,沙灵儿也扭来扭去地配合他。
项前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也懒得去想,只是在沙灵儿身上小幅度地摩擦着自己的身体。
晕晕乎乎之中,只听外面的玲珑仍然在反驳着赫连小烟:“柳老爷就应该有这方面的意思,他只是不方便明说。否则的话,他为什么不让豹少爷去,不让狐狸少爷去?小姐,既然柳老爷是这个意思,黑皮那小子也还说得过去,你不如就好好想一想。嗯,那个洪袖,咱们可得防着她一点!哼,竟然同着那么多人,说要嫁给黑皮,真是个狐狸精!”
项前根本就无暇理会外面的二人在说些什么了,他只是起劲地与沙灵儿互相厮磨着身体。
紧紧缠着二人的紫藤不知什么时候放松了许多,沙灵儿的两只手臂也都抽了出来,但却并没有对项前不利,而是一手搭在项前肩头,一手环在他的腰部,将项前紧紧地抱住。
紫藤越来越松,二人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突然“哗啦”声响,木架受二人动作的影响,架上又有好几样药材掉了下来。
但二人并没有察觉,仍是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盖着洞口的木箱突然“嗤”的一声移开,赫连小烟出现在洞口。
见到两人,而且是如此奇形怪状的两人,赫连小烟既吃惊又疑惑,叫道:“项前,沙灵儿主祭,你们……这是干什么?”
沙灵儿身子一震,脑袋后仰,定定地望着项前,她的目光先是有些茫然,但很快便清醒过来。
她“啊”地一声大叫,叫声中满是惊惶、恐惧与慌乱。她身子急向后退,但因为有紫藤缠着,哪里能退得开,只是又带得身后的木架一阵摇晃。
但沙灵儿很快就醒悟过来,右手抬起,收回紫藤,任由站立不稳的项前跌倒在地,然后向洞口的方向疾冲。
赫连小烟恰于这时跳下洞来,她仍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茫然地道:“主祭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沙灵儿前冲不停,同时右掌推出,“呯”地一声拍在毫无防备的赫连小烟胸口。
赫连小烟“呃”地一声叫,一口血喷出,身子被击得撞向洞壁,又跌落地面,再没了动静。
沙灵儿却已蹿出洞去,跟着外面又传来玲珑“啊”的一声叫,跟着也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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