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辞别爸爸和爷爷,赵欣依拉着妹妹的小手,脚步飞快的离开,返回自己家。
回到家里,赵欣月默默的给姐姐倒好水,挤好牙膏,笑得一脸恬静的递给姐姐。
“姐姐,给,牙刷!”
赵欣依接了过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谢谢!赵欣月!”
赵欣月使用甜糯糯的声音攻击。
“姐姐对不起,你原谅我吧!姐姐!”
赵欣依听着妹妹的声音,心里不争气的软了一些,转过身刷着牙,口齿不清的说:
“昂昂昂,快点发!”
赵欣月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吞了口水咕噜噜几下,吐掉刷牙。
洗漱后,两人钻进被窝里,赵欣依抱着赵欣月就是一顿“报仇”。
两人疯着疯着赵欣月就进了梦乡,又过了一小会儿,两人才进了空间睡觉。
次日响午,一位身着黑色中山装的年轻男子,长相斯斯文文,只眼角处一块黑斑影响了些许美观。
男人姓刘名然,推着一辆二八大杠进了村。
刘然是在一天半前收到了从小喜欢的女同志,白玉珍的信件。
读过全篇后,刘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双眼微眯,透出一丝凶光。
当时就处理了手头上的事,带着七八名兄弟,从隔壁兰花香赶到了依兰县。
他们是昨日天黑以后到达的县城,今日一早就骑着自行车赶来了!
珍儿在信件里提到,她被人误会偷牛贼,在村里没有立足之地了!
天知道他当时有多难过,珍儿自小就柔柔弱弱的,连只蚂蚁被无辜踩死,都要哭上半天的人,怎么会行偷盗之事呢!
指定是村里人排挤外来知青,暗地里搞的手段,真是该死啊!
刘然按照信里白玉珍给地形标志,牛棚往南第二家就是知青院,推着二八大杠路过赵欣依家门口。
赵欣依正在刷牙,看到人影一闪而过,还以为是树枝落到了门前!
嘟嘟囔囔的去关上大门,习惯性的望门口望了望,正好看到刘然的背影。
我去,舔狗二号!
赵欣依心底感叹一声,接着继续快速刷了几下牙,拿着茶缸蹲在门口,一边望着知青院的方向,一边刷牙。
刘然敲了敲知青院的大门,开门正好是白玉珍。
白玉珍这几天等的特别的心焦,每时每刻都在盼望着刘然的到来。
刘然见到想见的人,心脏砰砰直跳,推了推没有镜片的眼镜框。
“珍儿妹妹,你还好吗?”
白玉珍见到刘然,听到他的声音,心底在雀跃,下狠心用力咬了一下牙齿周边的嫩肉,刹那间眼泪却无声的流了下来,凄惨中带着些美感。
点了点头,活脱脱像一朵经历风雨兼程,却仍然坚强面对生活的小白花。
“刘然哥哥,我…我很好,我没事的。”
刘然被白玉珍还未说话泪先流的模样,吓到了,心底一颤,心脏犹如被人紧紧的揪在一起一样难受。
这是得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扶车把的双手顿时,泛白冒起青筋。
“珍儿别哭,我来了,我会帮你的!”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