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庄中被困了整整两天,连太子的影子都没见到。
但是整个山庄的人都对祁长忆和乘风很是客气,好吃好喝的供养着,就是不许他们离开。
现在外面的形势暂时还不明朗,乘风也是压着一口气,一直陪在祁长忆左右。
到了第三日时,山庄终于来人了,是太子身边的亲信,说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来接九皇子进宫的。
祁长忆高兴的看着乘风道,“阿风,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裴哥哥是在宫里等着我们吗?”
乘风扫了一眼护送他们进宫的队列,皆是锦衣铠甲装备精良,这并不是普通的护卫。
他握紧了手中的佩剑,挡在了房间的门口。
见屋内的两人迟迟不出来,那亲信拿出了太子的腰牌来。
“你既是裴大人身边的护卫,想必也认识这个吧,见了太子殿下的腰牌还不行礼?”
乘风微一颔首,然后冷着脸道,“九皇子殿下不能跟随你们入宫。”
“大胆!太子殿下的命令,你敢违抗吗?”
乘风拔剑出鞘,他察觉出了这些人气氛的不对,所以无论如何也是不能让殿下随他们去的。
那亲信使了个眼色,周围的那些护卫们齐齐进到屋内,将里面的两人包围了起来。
乘风刚想提起内力来,却感觉到浑身的内力都被人抽走了似的,连一剑都挥不出去了。
“毒……”
那亲信拿起了桌子上还没有收起来的茶杯,笑道,“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点,不过放心,这两**们吃的饭菜和茶水中只有很微量的毒性,只是不能使用内力了而已,过两日就会恢复的,太子殿下还不忍心对九皇子下什么重手的。”
说完后他脸色变了变,“把他们两个给我带走!”
马车一路晃荡着进了皇宫,祁长忆被单独的关在一辆马车上,并且双手被紧紧绑着,丝毫挣脱不得。
马车停稳之后,祁长忆被带下了马车,然后双眼便被一条黑色的布条遮住了,有人带着他往前走,穿过了好几条道路和好几条长廊,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忽的进了一个宫殿内,里面很是温暖,还带有着一股浓郁的燃香气息。
身旁的人离开了,祁长忆独自站在原地,茫然无措的转了两圈,他不知道这是哪里,眼睛也看不见,因此听力倒是越发灵敏了。
他听到了自己身后有脚步声,身子紧张的紧绷了起来,随后眼前的黑布就猛地被人挑开了。
“啊!”
祁长忆害怕的惊叫一声,然后嘴巴被人捂住,眼前笼罩下来一个黑影。
“是我。”
四周的环境有些昏暗,寝宫中的帷幕都被放了下来,将光亮都遮挡住了。
裴争手中还挑着那块黑布,另一手搂住了他的腰,小人儿眼神中满是害怕和慌乱,盯着裴争的脸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看清楚了?”
祁长忆用力眨了眨眼睛。
裴争又道,“不再叫了?”
祁长忆继续用力眨眼,既然知道是裴哥哥了他就不会害怕了,也不会再惊叫了。
裴争这才慢慢松开了手指,好几日没有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儿,思念和渴望像是毒性一般深深郁结在心中,现在终于见到了解药,越发不可收拾起来。
不等小人儿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裴争已经一把将人压进了怀里,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脸埋在他细嫩的脖颈中,滚烫的呼吸撒进去。
“心肝受苦了,哥哥抱抱。”
祁长忆双手还被绑在背后,这下被裴争用力抱着,柔软的腰肢不自然的向后折,姿势有些不舒服,他委屈的嘟囔,“裴哥哥,你怎么才找到我……”
裴争吻了吻他的脖子,“是我的错。”
祁长忆小声告状,“裴哥哥,你不知道,是太子哥哥把我关起来了,他还让人给我和阿风下毒,还把我绑起来……”
裴争揉了揉他被绑的通红的手腕,却没有帮他松开,眼眸中一片暗沉。
“我知道。”
裴争也被祁寒连困在了东宫两天,也一直在暗中搜集祁寒连在江南犯下罪行,这几天东宫在暗中做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裴争也调查的一清二楚了。
既然祁寒连有胆子把主意打到他的人身上,那裴争也不介意陪他演一出大戏。
自祁寒连回宫以来,裴争就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在太子的人带着祁长忆进宫之时,让人先把祁长忆带到了自己这里来。
他的小心肝被关了两天,就算没吃什么亏,肯定也被吓到了,所以他必须亲自哄哄才行。
“裴哥哥,你怎么都不给我松绑啊?”
祁长忆背过了身子,双手对着裴争拱了拱,示意他把自己解开。
裴争却把他转了过来。
“现在先不解,乖,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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