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隶棠不着痕迹的收回手。
“不妥?那裴大人现在也在此处,又有何说法?”
裴争勾了勾唇,“赵将军镇守边疆多年,该是不知御赐令牌为何物吧。”
赵隶棠捏了捏拳,也跟着笑笑,“裴大人方才不是和四皇子在一起吗,来的这样快?”
“本相不过与四皇子打了声招呼,不知怎的碍着了赵将军的眼?”
两人语气之间句句夹刀带刺。
裴争说着,一把将祁长忆的头埋进了自己胸前,他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小人儿这副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容易引人无限遐想。
赵隶棠攥紧手指,没想到在裴争面前提起祁长风,面前的人竟然能够面不改色没有丝毫反应,让他不由得怀疑起自己得到的消息是不是有误。
“裴大人最好还是好好想想明天早朝上,要如何跟皇上和众臣解释和亲一事吧。”
赵隶棠又看了眼乖乖附在裴争胸前一动不动的祁长忆,低低说道,“长忆,棠哥哥还有点事,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便趁着月色离去。
四周安静下来后,裴争把怀中的人扯开来,胸前已经被他的眼泪沾湿了一大片,这个小傻子是水做的吗?
自己不过是离开了一会,他居然就和赵隶棠抱在了一起,还哭得这么惹人怜爱,裴争的手不自觉就加了力气。
“殿下可真是会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裴争语气冰冷,手里握着白皙细弱的手腕,大踏步向着前方的某处寝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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