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玺醒来后伸着懒腰走到客厅。却发现平时起的都比较晚的普洱今天却精神满面地坐在凳子上,眼圈周围的黑眼圈让人感觉他昨晚都没合过眼。叶玺吓了一跳,“你要干甚!还正准备给往生堂冲业绩啊!”
一听到这话,普洱便立即瞪大了双眼,“阿玺,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病啊?不然你那个妹妹怎么上来就问我办不办理业务啊?”“我看你像大病!”叶玺没好气地说道,“你没认真听吗?她说的是你最近没休息好,才导致的精神恍惚!”
普洱这才舒了口气,“啊,我还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呢!还好没事,不然我未婚妻就惨了...”叶玺呵呵一笑,“我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是去办个业务比较好,不然你未婚妻...”说着说着他察觉到了哪里不对,眯起了眼睛,看向了普洱,“你刚才说你什么惨了?!”
“我,我未婚妻啊。”普洱充分展示了什么什么叫“虽不明,但觉厉。”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完全不知道叶玺的语气为什么变得如此冷漠。“我记得,你的年龄好像跟我一般大吧。”叶玺继续询问道,“对啊。”普洱懵逼地承认了这件事。
“也就是说,你不仅年纪轻轻就成为了须弥教令院的学者,还有了未婚妻。对吗?!”叶玺的表情越发冷漠,好似要把普洱扔到至冬国去。普洱虽十分惊恐,但还是配合的说道:“对啊,我未婚妻属于和我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她对我可好了呢!”
看着表情慢慢变得骄傲、话题慢慢跑偏的普洱,叶玺的额头上久违地浮现出了青筋,但还是强行憋出微笑询问道:“普洱,我有些不记得你名字的来历了,能不能再给我详细说说吗?”普洱被打断了回忆,智商正处于被幸福冲刷的低谷期,所以完全没在乎叶玺语气的细微变化,慢悠悠地说道。
“哎呀,不是前几天才跟你说过的吗?我父亲,须弥人,考古学家,在我们须弥有个很古老的秘境,大门上面雕刻着音译为‘普尔瑞斯’的字样,那秘境邪乎的很,从来都没人出来过。他一魔怔,便把我的名字取成这样了。”“那‘云树’呢?”叶玺继续用鼓励普洱榨干脑髓的声音诱惑道。
普洱不以为然,不知猎杀时刻将要降临,继续说道:“我母亲啊,璃月人,她在生我的前一天晚上梦到了一颗生长在云端的树,于是就给我起了这名...”说着说着,普洱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狐疑地说道:“不对啊,阿玺,我记得我前几天才和你说过吧,你什么时候记忆力这么不好了?”
看着叶玺微微微笑的表情,普洱察觉到了什么,直接撒腿就跑,叶玺直接一个擒拿把他按倒在地上,温柔的说道:“普洱啊,你看,须弥的秘境太远了,我们去不了,但是你母亲做的梦好像在预示着什么啊,我记得璃月东边好像有一颗长在云间的树,要不我们去看一下?”说着便扛起普洱准备向外走去。
普洱自然是拼命地挣扎,“叶玺,你有没有一点人性!心里就那么不平衡吗?”叶玺冷笑着说道:“也不全是,最近往生堂的业绩确实有点低迷,我觉得像你这样年轻有为、生活美满、有未婚妻的高质量客户一定可以符合他们的需要。你放心,我认识一位往生堂客卿,年纪轻轻,博学多识。让他来操办这场葬礼。你一定可以走的风风光光的。”“卧槽!我有一位未婚妻就这么让你羡慕吗!你还年纪轻轻就家财万贯呢!”“呵呵!”...普洱可能从来都不会领悟一种痛,叫做单身狗之痛...
当然,也就开个玩笑,叶玺自然不会为了帮往生堂涨业绩就做出这种事来。和普洱打闹了一番,叶玺成功又一天清晨没有练武。卖酒的时候,叶玺让普洱先去睡个回笼觉,担心他真的猝死。普洱对自己的收钱大业表示担忧,叶玺则摆摆手表示这里有他没他一个样,普洱顿时感觉自己的事业心被完完全全地伤到了。随后迈着写作‘失望’读作‘开心’的步伐回二楼舒舒服服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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