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这是……”杨林以为越雅发完了火就会离开,却不料她到了他的院落。
“你是我的夫郎,我到你这里,有何稀奇的?”越雅却是一把扛起了杨林,走到了内室,奴才们知趣的退了下去,贴身小厮最是高兴,主子这是要复宠了?
将杨林压在身下的时候,越雅的心竟有些不受控制,以为早就不在意这个人了,却还是会为他的冷漠动怒,以为情谊早已消散,却在触碰他的时候,难掩激动。或许,只是因为他是她的青梅竹马,只是因为他们曾经有过两小无猜的无忧生活。越雅压下了心底复杂的情绪,正要解开杨林的腰带,却被他狠狠地推开。
越雅猝不及防之下摔到了地上,抬头,却只看见杨林整理衣裳的狼狈,就这么讨厌她的触碰吗?杨林也不知道自己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无论如何,她是他的妻主,他伺候她是应该的,但在她明确表露这个意思的时候,他却只感到恶心。
“嘭……”杨林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越雅狠狠地扑到了床上,衣裳撕裂的那一刻,他的心彻底的冷了。越雅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是在气朝堂上发生的事,还是在气杨林的冷漠,又或者是在气她自己,她只想用这样的方式发泄怒火,她只想清楚的告诉杨林,她是他的一切,他要做的只是顺服她,而非反抗!
“不,不要了……”身体的疼痛,杨林能忍,但尊严一次次被践踏,却是忍不下去了,第一次,第一次这般卑微的祈求她,撕毁了自己所有的伪装。越雅忽的愣住,呆呆的看着杨林的脸,他哭了,再一次在她面前哭,而不是什么都不肯向她表露。冷静下来后,越雅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她竟然□□了她的杨林?
备受越雅宠爱的谋士丁绝知道越雅待在了杨林屋内的事后,失手摔碎了茶杯,伺候的人以为他是为杨林的复宠生气,就静悄悄的退了下去。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丁绝忽的一笑,却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稍后却派了人去打探消息。
“奴才打听到了,家主在外头受了气,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正夫人,本来正夫人说两句好话就没事了,但您也知道正夫人那脾气,这一冲起来就激怒了家主。这,这家主许是太生气了,就强了正夫人,这会,正夫人正在敷药呢。”丁绝的人回来后,脸色怪异的说完了自己打听到的事,还偷了些药渣出来给丁绝。
“下去吧。”丁绝接过药渣,淡淡的说了一句,却让这人吓得背脊一凉,赶紧退了出去。摩挲着药渣,丁绝闻了闻气味,大概知道了杨林的伤势,眉目一冷,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又很快恢复平静。第二天,越雅去上早朝的时候,丁绝换了身青衣,去见杨林,可惜没能见到,被越雅的人给拦住了,说是杨林要静养。
丁绝走得很干脆,却在半夜摸进了杨林的院落,越雅住在了书房,哪都不去,正好给丁绝制造了机会。许是喝了药的关系,杨林睡得很熟,丁绝看着这样的杨林,眼神不自觉的暖下来,坐在床边,握住了他的手,“你呀,到底在执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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