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斯心中也不免阵阵懊悔,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赎回贞德的失败,那他怎么也原谅不了自己。
等吉尔斯走出营帐,约翰公爵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其实,哪怕没有他,我也可以确定你不是什么公爵的弟弟。”
“我知道,但你同样不能确定我是不是柏舟。”柏舟一扫刚才那种哆哆嗦嗦的神态,坐直了身体,针锋相对道。
虽然大爷都是从孙子辈做起,但这孙子有时候还真不好装,索性柏舟也不装下去。如果刚才能谈成,倒还真的出乎柏舟地预料之外,毕竟原本他抱的希望也不大。
在刚才约翰说自己是就是瑞士公爵时,柏舟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这老家伙在使诈,所以脸上还是那副孙子样,不过吉尔斯还是太诚实了。
柏舟也知道约翰公爵为什么有此一问,毕竟在纽伦堡,自己和勃艮第特使有过交谈,但是至于说因此而让约翰认识自己,那就真的是在开玩笑了。先不说由于人种的问题,犹如西秦人看欧罗巴人都是白皮肤,高鼻梁一样,欧罗巴人看西秦人大抵也是如此;就说那个特使的鼻孔都是朝天长得,除了最后才恨恨地看了自己几眼,大部分时间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又怎么可能区分得清自己的长相?
不过,也是柏舟粗心忘记了,即便那个特使不记得自己的样貌,但自己的年龄肯定让他留下了不小的印象。试想,公爵本身就是个不大的年轻人,那他的四弟又该小到什么地步?忽悠忽悠不知情的克洛德还可以,但对于约翰本人,却是难度不小。
当然,如果不是吉尔斯,柏舟还可以借口说自己是公爵的堂弟表弟之类的,毕竟,现阶段由于语言、种族等等问题,其他人想从西秦人那里得到情报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就连巴巴罗萨都不知道柏舟到底有没有亲戚,更遑论约翰了,不过,既然吉尔斯已经诚实了,柏舟也就没有必要掩饰了。反正如果没有遇到蒙山,柏舟本也打算直接亮明身份,掐准了勃艮第不敢乱来,因为,一个已经肯定胜利的一方,何必再背负道德上的污点呢?
约翰对于柏舟的针锋相对,也毫不在意,接着说道:“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瑞士的首领在我的手上,那我是不是可以用这个首领换取更多的利益?”
柏舟回答道:“如果你也这么想,我相信我的兄弟们会很乐意的,他们会直接打着为我报仇的口号和你们决战,然后,战功最大的那位,会自动继承我的爵位。”
“哈哈,我只是开一个玩笑而已,我们勃艮第人是很好客的,怎么会做出这种让上帝都不齿的事情。”约翰公爵的几句笑声,好像是在展示自己是一个和蔼的老人:“那么我们就开始谈谈怎么才能赎回他们两个。”
“刚才我和菲利普谈的很好,用一个贞德,换回贝当和达索。”柏舟说得非常很简单,可明显菲利普的脸色就不好看了,毕竟,他是刚刚被人当猴耍了,还一直以为自己占据了上风。
“明确说一点,钱两万之内,可以给,土地一分不行;阿尔贝托,可以给,贞德不行。”老者盯着柏舟,一字一句地说道。
“好的,成交。”柏舟看着约翰,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我在巴塞尔等着阿尔贝托和两万金币的到来。不用担心我们不守信用,因为你们也清楚我们实力不行。”柏舟的言外之意就是只要阿尔贝托被押送到巴塞尔,西秦自然会把贝当和达索放出来,如果我不放,你完全可以用这个理由来攻打巴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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