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会,频频被打断。
到最后,顾寒迟最后一次上楼,下来时,怀中抱着孩子。
小家伙蔫儿蔫儿地窝在他胸前,小小的一坨。
“顾董,要不,我们会议改天?”
“不碍事,继续。”
众人:………
这当爹了就是不一样,都开始抱着孩子开会了。
顾寒迟一手搂着孩子,一手随意翻动着电脑屏幕上的文件。
大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喂了一嘴粮。
时吟刚开完会出来,准备回家。
刚出停车场的电梯厅,一辆红色的宝马就挡在跟前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若非麦果眼疾手快,差点就撞上时吟了。
姜澜气呼呼地推开车门从车上冲下来。
“你疯了,你不去照顾妈妈就算了,还让人去说那番话,你知不知道?妈妈现在被你刺激得心脏病都快出来了,时吟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对于一个生你出来的人,你竟然可以做得这么心狠手辣。”
“你别忘了你身上留着谁的血脉,如果不是妈,也没有你。”
时吟凝眸望着姜澜,她跟姜澜向来一见面就是世界大战的现场。
二人都互看不爽,谁也不让着谁。
“说完了吗?”时吟提着包,冷漠无情地望着她。
“我说那番话对于她而言是客气了的,姜澜。你别忘记了她只生了我,没有养我,我没有感受到她半分的母爱,她把能给你们的都给你们了,剩下来给我的只不过是一些边角料而已,只不过是一些你们不要的东西而已,要求我?凭什么?就凭每年寒暑假为期一周的见面?你去问问宁清,是我爸给姜家的利益值钱,还是她给我吃的饭,买的衣服值钱,要不是我爸用利益吊着她,你以为我能感受这些破碎的不值钱的母爱?”
“姜澜,未尽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一个只生不养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来要求自己不要的女儿孝顺呢?”
“但凡我是一个三观不正心理变态的人,等她死了之后,我一定会带着人去她坟头一边蹦迪一边跳脱衣服,姜澜,你客气点,别逼我动手。”
时吟走过来,一把将姜澜推到车身上。
“维持着以前那种客客气气的关系已经是我的最大限度了,别得寸进尺。”
“比起我儿子,宁清什么都不算,她休想把我变成像她一样。”
姜澜似乎从时吟的话里听出来了什么不一样的信息。
目送时吟离去时,她揉着自己的肩膀拉开车门上车。
一个电话拨给了姜睦北:“时吟怎么了?”
“你去找她了?”姜睦北一惊。
“你就说她怎么了。”
“南南生病了,她心情不太好,你别去跟她呛。”
姜澜气地一拍方向盘,一句操骂了出来。
“那你不早说。”
“你不是在国外拍戏?难不成还专门跑过去跟她吵架?”
姜澜:………..“是。”
姜睦北:……….“脑子埋黄沙里了?”
时吟刚到家。
就看见汪阮带着一群老总从奚为苑出来,大家见了她,一声毕恭毕敬的太太出来。
时吟笑着招呼:“忙完了?”
“刚结束。”
“路上小心。”
时吟进屋还没来得及询问,就看见顾寒迟抱着小家伙从茶室出来。
“怎么样了?”
“睡着了。”
………
周五,小家伙烧退了。
顾家每年年末都会组织慈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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