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豫麟还能出来寻欢作乐,那就说明皇室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只是”
她似乎没那么笃定了,当初那个即便受伤也会来见她的慕弦惊,如今却突然音讯全无,
又恰恰是在她消失后,皇子们要择妃的时间段。
“他应该有难言之隐吧。”
也或许,被指了婚也说不定。若是皇上一意孤行,他怎么能抵抗的了?
此时的皇宫内,被禁足的慕弦惊等啊等,终于等来了被扣押着走进来的凛阳。
毕竟是他身边的人,到了慕弦惊面前,直接将人放开了。
“多有得罪。”
凛阳听闻后摆了摆手。
起初,皇上便下令将两人分别禁在了不同的地方,唯恐慕弦惊又干出什么傻事来。
涉足风月场所,还要彻查人家的地盘。
事情要是闹大了,皇室一族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皇上又不来这里,他们一个一个的便都大胆了些许。
被扣押的侍卫退了出去,殿内便只剩下了慕弦惊和凛阳二人。
“殿下,怎么突然将我叫过来?”
慕弦惊坐在矮桌边,飘忽的烛火映在他的双眸内。
“我虽拜托了皇叔,可心下仍然有些不安。”
“可苏姑娘也在,殿下有何担忧的?”
慕弦惊摇了摇头,“那不一样,在这样的时间段内,她没看见我的身影,说不定会多想。
大皇兄被指了婚,消息自然会传的全城皆知,若是她听闻了,肯定会疑心些别的东西。”
“凛阳,我不想她被困在一处孤立无援时,还要因为我而东想西想,暗自伤心。”
每次柳烟姑娘那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殿下总是会出现在柳烟姑娘的面前。
这一次殿下被禁足,对方看不到殿下的身影,难免不会多想。
“凛阳知晓了,我在,柳烟姑娘一定会知晓殿下也在念着她。”
凛阳走出殿外,正大光明的从守在外面的侍卫中间穿过。
守在外面的侍卫目光一致望天,“今天的月亮真是格外的圆。”
凛阳的身影消失在几人的视线后,其中一人才回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自己看看月亮在哪儿?”
不知什么时候起,月亮隐在了云层中,只余下了周围微弱的光芒。
被说的侍卫哼了一声,“那你们别往上看啊。”
余下的侍卫:“······”
苏雀与杏蕊回去之后,奚筝便与贺熠留了下来。
当时苏雀见奚筝没有要回去的迹象,忍不住问道:“你也要留下?”
奚筝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这段时间,王爷那边要准备大婚一事,我便空了下来,自然要在你身边听候差遣了。”
他望了一眼身旁的贺熠,“而且,我不觉得他一个人能行。”
“呵”
贺熠笑出了声,眸中带了点趣味。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难不成你对我感兴趣?”
奚筝一副踩到狗屎的样子,险些要跳脚。“你?我对你?你可真敢想。我喜欢女人好吗?你是吗你?”
他眼神无意间看了一眼默默看戏的杏蕊,被人直接逮到了,而后若无其事的偏移了视线。
耳朵不由自主的一热。
“你最好是。”
贺熠瞥了他一眼。
眼见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了,苏雀急忙拉着杏蕊往外走。
既然改变不了两人继续待在一起的事实,那不如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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