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考试考的是一门公共课,对于为什么公共课还要考试,不管是前世还是这辈子,白文都搞不清楚。虽然马克思主义这门课,在白文看来不是一般的枯燥难懂,而且复习的时候,就连老师也没有画出来多少的重点,似乎整本书都是需要考试的内容。白文这个人呢,逻辑思维能力还是有的,就是记忆力方面还是有所欠缺。不过 ,白文也很明白,像这种说理似的学科,只要自己回答有理有据,基本上把自己能想到的各种理论点全都用上,想要顺利通过考试,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文虽然是不记得会考些什么内容,但是为了保险起见,白文还是根据老师划出来的那些重点知识,在寝室里准备了一中午。虽然 看起来,白文是一直躺在床上睡觉,但白文清楚的知道,这种思政课和自己的专业课不一样 ,这种课程,真的是考前的突击复习就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往往只要多记住一点点的内容,就能让自己多得那么几分。虽然说白文对于思政课还是很有信心,但毕竟是考试,多做一点准备,总是比不做准备要好的多。因为是躺着在 看书,时间就在白文为下午的考试复习中,悄悄地溜走,还没等白文觉得自己学习了很久,就有同学陆陆续续地起床准备去考场了。“还不走啊,白文?一会就要进考场了,别总是让人叫你,快点的,起来走了。”寝室长站在门口,招呼白文赶快起来。在寝室长的印象里,这个学期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白文赖床,或者是晚起呢,寝室长也只是以为白文是不是上午 考试太累了,毕竟虽然上面的题目大都是作业和例题,但是想要完全做好,还是需要花不少的功夫的。
白文之前看了很久的书本,此时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听到寝室长的呼唤,白文才爬起床,慢慢地穿上毛衣和棉袄,然后去洗脸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本来还有些迷糊的白文,被冷水一激,马上就清醒了过来,只不过,这洗脸间里的冷水太冰凉了 ,白文也是没有预料到,这冷水这么冰冷刺骨,猛然接触到冷水的一刻,不仅仅是白文脑袋都清醒了,就连白文的双手,也是被冻得有些通红,而且因为是骤然接触的冷水,白文的手上,不但是觉得寒冷刺骨,并且还有轻微的刺痛感传来。白文擦干净脸和手,看着红彤彤的双手的五指,白文觉得,自己的手这个时候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完全没有了多少的感觉,除了有些冰冷,就是还有一点麻木。洗完了冷水脸,白文一下子从睡醒后的迷茫中清醒了过来,不过就是这个清醒的代价不太小,刚才的那一股冷水的刺激,着实是让白文都打了一个哆嗦,要不是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怎么说,白文都还是需要再倒点开水瓶里的开水,让自己再暖和一下的。
不过,这个时候,距离考试开始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三十分钟了,白文他们必须要马上出发。下午的天气比上午好多了,不但早上还在刮的北风都停了,而且还出现了久违的太阳,虽然因为太阳出现的时间比较短,目前学校里还是很冷,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的暖意,不过总比刮风下雪要好得多了。白文再次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书写考试工具,这一次,倒是不再需要那些绘图的工具了,只是带上了书写需要的水笔,还有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手表,虽然白文对于自己能按时做完试卷很有信心,但是这种随身携带手表的好习惯,白文觉得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况且这次的考试,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多少标准答案的一次考试,具体能考成什么样子,完全是取决于白文临场发挥的程度。收拾好一切,白文正打算离开寝室,白文身后,魏建一个劲地喊着:“等等我,白文,等会咱们一起走。”对于魏建此人,白文虽然是和他住在一个寝室,但是来往也不算是很多,大部分的时间,也只是点头之交。不过魏建这个小伙,很有眼力,而且长相酷似白文上高中时候的一个好朋友,只是高中毕业了以后,白文和自己的好友刘奕已经很少来往,第一次见到魏建的时候,白文还以为刘奕居然和自己来到了一个学校,只不过,白文很清楚,刘奕虽然是和自己坐的前后桌的同学,但刘奕可不像自己这么偏科,算是一个比较全面发展的学生,肯定比自己考得好得多。也正是因为魏建和自己的老友长相相似的缘故,白文一开始就对魏建,有着极大的善意,两个人也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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