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俊表揉了揉头疼欲裂的脑袋,看了看眼前这奢华又陌生的环境。难道又是宇彬收留了自己,不对他记得自己昨天因为公司最近的一个大项目回去有些晚,金丝草又和自己起了争执。
她歇斯底里的叫声,还有最后砸向自己的花瓶。具俊表想起了这些事就不由的烦躁,自己年轻时候真是被蒙了心智。
怎么会觉得金丝草那样的女孩子惹人喜爱呢?母亲说得对自己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现在还记得在自己婚礼上母亲眼中担心但是嘴上却是冷漠的说着她等着自己以后后悔。
自己现在就后悔了,金丝草举止粗俗,行为无礼,即使她在生意上帮不上自己的忙这些自己都忍了。
但是最让自己受不了的是她的疑神疑鬼,自己只要稍微回来的晚一些她就要和自己闹一场。她怎么一点儿都不体谅一下自己,现在神话集团在自己手中,自己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样无所事事可以随时的陪着她。
金丝草总是说自己不像以前那样爱她了,什么都不管她。是,如果自己管着她,她能随时的给自己贪婪的父母送钱送首饰吗?
自己真的觉得累了,年轻时轰轰烈烈的爱恋现在给自己留下的都是沉重的包袱。具俊表无力的躺在床上,他在想如果自己回到年轻的时候自己还会喜欢上一个和自己差距如此大的女子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一定会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即使两个人没有感情但是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平静一些。
自己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陪金丝草折腾的起了。正当具俊表无力苦笑的时候,一个穿着花俏的大婶溜了进来。
看到他醒了说道“金叹呐,我可怜的叹呐,你终于醒了。怎么会花盆砸的昏倒呢,吓死妈妈了?”看着眼前的大婶不住的扒拉自己的身体,具俊表心中很是吃惊“什么?这个大婶是自己的妈妈?自己的母亲才没有这么俗呢。”
虽然这样想,但是当了二十几年总裁的具俊表心里也发现了不对。他面上虽然一片镇定但是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是金丝草弄得恶作剧吗?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反驳着不是,着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见那个大婶继续说道“如果不是恩尚发现你被花盆砸了,你可怎么办呐?医生还说你可能什么选择性失忆,怎么可能吗?我聪明的叹怎么可能失忆?”
听到大婶说医生说自己可能失忆,具俊表放下心来,这么说即使自己哪里有些不对都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了。
具俊表手扶着头痛呼道“妈,我的头好疼好疼啊。”大婶听到这话吓得手足无措“叹,你可不要吓妈妈,你怎么了?”
具俊表痛苦的说道“我脑子里很乱,我想知道些什么,但是头疼的厉害什么都想不起来?”这时候一个威严的男声传来“你不要乱动,让医生看一看。”
具俊表抬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一个老头身边还跟着一个冷冰冰的男子,后面是几个医生。
医生听到他的话赶忙过来给金叹检查身体,问了金叹几个问题后对金会长说“会长,就像我对您说的那样,金叹可能失忆了?”
金会长瞪大眼睛说道“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花盆竟然会砸的失忆,你们是怎么看病的。”医生低着头说道“花盆正好砸在了金叹用于记忆的那个部位,我们也很无力。”
金会长听了这话,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开了。然后走到具俊表面前问道“金叹,你认识我们吗?”
具俊表点头道“父亲,哥哥,妈妈。但是再多的我都想不起来了?”别问他为什么知道那个冷冰冰的男子是他的哥哥,感觉好不好。那个男子虽然对他冷冰冰的但是眼睛里的关心是骗不了人的,自然是和这具身体很亲近的人了。
金会长听了这话拍了具俊表的手道“好好,你能记得这些就好,剩下的事情都不重要了。你好好休息,我会把重要的事情让人整理一下给你送过来的。”
说着就起身离开了,看到只剩下自己和这个有些傻的母亲了?具俊表装可怜的问道“妈,哥哥怎么都不和你打招呼?”他刚才就发现这个问题了,按理说这个母亲很傻不像是自己母亲那么强硬,怎么能和自己的儿子那么冷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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