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点头快速跑远了,片刻之后,带一个中年微胖男子过来,微胖男子刚走近,宋老太爷道:“王严,昨日是不是有一对送猪肉的夫妻来过府里,他们后来去了哪里?你儿子叫..?”宋老太爷转头望向苗娟娘道。
苗娟娘:“苗顺。”
王严躬身忙道:“是,苗顺夫妻昨日是来过,拉来五扇猪肉,他们把猪肉送进后院就离去了,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宋老太爷:“你说他们送完猪肉就离开了宋府?”
王严犹豫一下点头道:“是,我看到他们从后门离去的。”
宋老太爷望向苗娟娘:“你看他们送完猪肉确实离开宋府了,或许后街那些邻居没有看到他们,而你说的那个板车也许是其他人的,这几日宋府为筹办宴席,订购了不少菜蔬物品,后门来来往往不少板车进入,或许其他板车上也凑巧缠缚一条深蓝色毛巾呢。”
苗娟娘怒道:“胡扯,我儿那条深蓝色毛巾被火烧了一角,那个街坊也说那个毛巾被火烧过,那有那么多凑巧的事,你们把板车推出宋府,就是销毁我儿、我儿媳不在宋府的证据吧?宋峰,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说过我不是一个宽容之人人,所以当年我知道自己不能再有身孕时,我发誓也让你绝后,我流落他州那些年遇到一个老婆婆,她告诉了我一个偏方,按照偏方抓药喝下后可让人终生不育,我给那药方起个名字,叫绝香,断绝香火的意思,好听吧?我回到槿州后,隐姓埋名潜入你家,做过一段时日洗衣婆,寻机会将配好的绝香药水洒入你及你六个子女的饭菜中了,所以你宋家才无后。”
众宾客皆睁大眼睛,唏嘘惊愕,宋家人则惊愕怒极,宋老太爷气的发颤,宋老夫人怒极指着苗娟娘颤生道:“你.你真的阴险奸诈,恶毒之极,我的孩子又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害他们,你就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吗?”
苗娟娘平淡道:“李莲莲,你年纪大耳聋了,我刚才说了,是宋峰先让我绝后,我没杀你六个孩子,只是让他们绝后,不够仁慈吗?真有报应也应宋峰先遭报应,而且,刚刚这位曲家二少夫人说了,你遭报应的事也没少做,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再说,当年你看上宋峰,他随后就死了发妻娶了你,你就没怀疑过我的死因,还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和宋峰臭味相投一样的歹人,才能和他狼狈为奸一辈子?”
宋老夫人气怒:“你胡扯,今日是你和那丫头故意串通好,一起来诬蔑报复我们曲家的吧?我们没有杀人,也没做什么遭报应的事,若真如你所言,我怎么会有孙子、孙女,分明是你们合谋故意报复宋家?”
苗娟娘嗤笑道:“那个药很多人试过,无一例外,绝无后人,你有孙子、孙女,只能说明,你所谓的孙子、孙女根本不姓宋...”
“你胡说,源儿就是高渡的孩子,你少诬蔑人,或许当年高渡根本没服用你的毒药,或许那个药就是有例外?高渡就是个例外,他就是有了自己的孩子。”宋五夫人忽然高声打断道。
苗娟娘望着宋五夫人微笑道:“如果孩子真姓宋,你慌张什么?你越紧张只能说明你越心虚,绝香药我看着宋峰及宋家六子服下的,没服用的,我第二次、第三次洒了药水,保证他们宋家一门都服用过绝香药,我才离开宋家的,所以宋高渡不可能有后,我劝你赶紧抱着孩子离开宋家吧,以宋峰、李莲莲的心狠手辣,等他们查证清楚,你和孩子怕都不能活命。”
宋五夫人惶惧强声道:“你..你胡说,孩子就是高渡的骨血。”
宋高渡忽然道:“他说的没错,你赶紧带着孩子离开宋家吧,父亲、母亲即便不信也起了疑心,待他们查证清楚,你想走都也走不了了。”
宋五夫人惊愕望向宋高渡:“你.你也不信我。”
宋高渡平静道:“孩子是不是我的,你自己不清楚吗?你和护院李墨的事我两年前就知道了,带着李墨一起走吧,他终归是孩子的父亲,以后你们一家三口好好生活。”
宋五夫人难以置信,惊愕望向宋高渡,宋高渡走近宋老夫人,从目瞪口呆的宋老夫人手中接过孩子,转手递给宋五夫人,然后转头望向宋老太爷、宋老夫人道:“父亲、母亲,李涵虽有错,也是我这些年冷落她之故,我与她本无情意,既然孩子非我宋家骨血,放他们离去吧,一来宋家作孽不少,为我们自己积点德,二来宋家也不想与李家为敌吧。”
宋老太爷、宋老夫人还有开口,宋高渡转头望向李知府道:“请知府大人做证,我宋高渡不追究发妻李涵与人私通之过,愿与她平和合离,也请官府不要追究李涵与人私通之罪。”
李知府点头:“民不报官不究,宋五爷既然这么说了,官府自然不会再插手。”
宋高渡:“多谢大人。”然后转头望向宋五夫人道:“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快点离开回宋府吧,现在离开宋家也不是坏事,李墨对你应真有情意,你也算得偿所愿了。”
宋五夫人盯着宋高渡,幽幽道:“可我要的不是他的情意,我一直想要的是你对我的情意,我与他..,我只是太寂寞,太孤独,太伤心,太无奈。我想尽办法讨好你,可你却不愿多看我一眼,我便由爱生恨,想报复你。”宋五夫人顿了一下又道:“你既然两年前就知道我和李墨的事,你既然知道源儿不是你儿子,为什么不拆穿我,还认下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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