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兮:“我是淫贼。”
从然笑了:“好。”
从兮放下绳头,走近吴江,开始费力剥去吴江衣服。
从兮:“再查看一下吴江腰间有没有莲嫂嫂说的胎记。”
从然点头:“好。”
从兮走近大床,掀起被褥,床头两边果有粗绳,两根粗一段绑结在床框上,与从兮带来的粗绳相似,两边绳头都散开着,绳长十寸左右,刚好够绑缚一只手腕。
从兮又拿起包袱里的两副长卷,长卷顶端都有两根一臂长的长线,从兮拿着长卷走近窗口,窗扇关合着,从兮蹲下身,在窗口底部,窗框左右两边寻到两处缝隙,仔细将长线穿过缝隙,将两副长卷分别绑系在窗框左右两侧。
从然喘着气道:“姐,吴江腰间果然有红色胎记,手掌大小。”
从兮回头望了一眼,从然已将吴江衣服扒的只剩一条裤子,从兮站起身走近桌旁,取过一个毛笔,走向吴江,从然忙接过毛笔道:“姐,我来吧。”
从兮点头,将毛笔递给从然,从然蹲在吴江身旁,从吴江脖颈处开始,提笔写字,字体尽量放大,不一刻,‘我是淫贼’四个大字便铺在吴江身上。
从兮让从然将吴江扶坐起,用另一粗绳,将吴江双手向后交叠捆缚好,然后两人将吴江抬到窗口旁放下,又将吕怜抬到吴江身旁。
从兮又走向衣柜,翻出一张手帕,一只袜子,用手帕将吕怜的口堵塞住,又用袜子将吴江的口堵塞住。从兮把刚才取下的面巾重新戴上,遮住自己面容,随后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望向从然道:“左边的长幅写的是吴江,右边的长福写的是吕怜,一会我们把吴江放左边。”
从然点头:“好,姐,你要把他们弄醒吗?”
从兮:“醒着他们才知道被人嘲讽、羞辱的滋味。你去把帷帽戴上,一会不要再说话了。”
从然点头,取过帷帽重新戴在头上。
从兮俯身将手中药瓶放在吕怜、吴江鼻前晃了几下,随即收起药瓶,打开窗户,将两副长卷放到窗外,长幅落坠而下,飘展而开,立即在风中微摇。
从兮快速回身,和从然抬起吴江,两人发现吴江眼皮已在晃动,从兮、从然忙将吴江抬扔下左边窗外,吴江双手被粗绳捆绑着吊挂在窗下,窗下街道上,立即有人瞅见吴江,惊喊大叫起来。
从兮、从然没有犹豫,抬起刚睁开眼的吕怜,扔向右边窗外,吕怜也被吊挂在窗外。
从兮、从然急忙转身离开窗口,从兮捡起带来的包袱皮,放入怀中,拉着从然快速下楼,到了楼下,从兮悄悄打开一条门缝,瞅见众人都被吴江、吕怜吸引住目光,站在左边窗口下,仰头观望,肆笑议论,并无人向大门这边瞅望,从兮快速拉开半扇门缝,和从然迅疾跑了出去。
从兮、从然奔到远处街道拐角,转头瞅望一眼,元绣成衣店前聚拢了更多人,吴江、吕怜依然吊在窗外,口中堵塞布团,瞪腿摇晃挣扎,吴江赤身上‘我是淫贼’四个大字,依然清晰醒目,并无人上前解救他们,吴江、吕怜左右两侧,两副长卷轻摇微荡,诉说两人罪恶,吴江近旁长幅写的是:‘此贼吴江乃奸淫良女之惯犯,望众街邻避之防之。’吕怜近旁长幅写的是:“此女吕怜乃助吴江行恶同谋,望众街邻警之惕之。’
从兮后来听说,吴江、吕怜在窗外吊了近两个时辰,还是吴家人听说,赶到元绣成衣店救下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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