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那一日,干脆将‘解药’换成毒药,这人一死,再多图谋也实现不了了。”
“张校尉说的有道理。”
孟长青爬上城墙,看着走远的几个野人,明显能从他们的肢体动作中看出他们的兴奋。
张园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想那独轮车上的几包粮食和棉袄,为这点东西就高兴成这样,“这些野人,实际上也可怜的很,不会耕种纺织,只能像野兽一样生活。”
“高位之上,最是难得的一件事就是有颗怜悯之心,但这颗心得用对地方。”孟长青朝着张园道:“可怜他们,难保不会降低你对他们的戒备。”
“孟大人说的是。”
从张园那里回来,迎上忙了大半天的来财,昨日工作变动,今早孟长青又对着亲兵们说了那样一番话,不少人围着来财,明里暗里打听孟长青的情况。
见到孟长青回来,来财大倒苦水,“长这么大还是头回看见听不懂人话的,不管我语气如何重,他们居然能当我在夸他们,真是有本事。”
“别理他们啊。”八方说,“你到后衙去,管他们干什么。”
“你说得轻松,张校尉走了,少爷又不在,杨校尉自己又一脑袋的事。
那么些事情不得有人做?我不指派下去,难道等着少爷回来处理?”
“还是来财心疼我。”孟长青说,“现在我回来了,你到后衙休息去吧,八方你也去吧。”
八方:“少爷,我不累。”
“不累就去马房看看。”
“马房以后再去看,我觉得还是有些累,得跟来财一起到后衙休息,少爷您坐着,待会儿我给您端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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