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里,也该结束了,脑洞自顾自的从我耳朵里拿出耳塞,再从我手上接过西瓜刀,逐一放入他那精美的小盒子里。
大师姐,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轻轻的舒了口气,满脸享受,那神情,就像一个男人刚刚做完大保建一样。
谌小冬,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又把自己睡成了死猪一头。
如果,不是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冰冷的尸体,我一定会以为,这一切,只是我的一场噩梦。多希望这一切真的是场噩梦,多希望我能从这噩梦之中醒来,她依然安好,我独自神伤。
这是一场祭奠,祭奠她逝去的生命,和我那卑微的爱情。
一切归于平静,脑洞询问着大师姐的情况,我,独自一人走进客厅,看了看那已经冰冷的尸体。世事无常,原本以为我这个吊丝就要逆袭了,却想不到,逆袭的方式如此独特。
愚人节,你真的彻底愚弄了我,在这一天之内,失去了自我,也失去了她。
我晕晕乎乎的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到茶几边上,想要捡起老道士丢下的那把铜钱剑,既然做鬼,都躲不掉这痛苦,灰飞烟灭又有何妨?
“嗞”
“卧槽!好疼,吗毕的,疼死我了,靠,靠!靠!!!啊~~”果然手贱没有好下场,我都难过成这样了,怎么手还是这么贱呢?这铜钱剑看上去就跟个儿童玩具似的,他妹的怎么会这么锋利,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被划出了这么大一条伤口。
血?我的天呐,这也太神奇了,我竟然流血了,鬼也会流血啊……我靠!血!
我感到有些头晕,我伤的太重了,手都破了,还流血了,太惨了,太可怜了。最悲催的是,我特么的是被一把看起来像玩具一样的剑给割伤了,好痛,谢特,法克!!我痛的在原地直蹦,特么的这玩具剑不会有毒吧,怎么火辣辣的痛,要命啊。苦了我这能写能画,还能撸的右手啊……
脑洞和大师姐被我之前的叫骂声吸引了过来。
脑洞探着头,兴致勃勃的看着我手上的伤口,点头嗯了两声之后道:“没事,没事,被金钱剑伤了,不要紧的,没什么大碍,疼两天就不疼了。你说说你,没事闲的,动那个干嘛?你是鬼你不知道吗?非要去碰人家用来抓鬼的东西,好好反醒一下。”说完,脑洞背着手,向两具尸体走去,认真的研究了起来。
大师姐这个时候也凑了过来,歪着头盯着我的伤口关切的说:“哟!受伤了啊?疼吗?哦,疼啊,那这样疼吗?”说着,她用手指在我的伤口上戳了两下。
我都傻了,痛得都忘了把手收回来,有这样的吗?我还以为她是来关爱我的,她这是干嘛?听说过揭人伤疤的,听说过戳人伤口的吗?以前。我以为戳人痛处只是个形容词,现在,怎么真有这样的人?
大师姐眨巴着大眼睛,楚楚动人一脸懵懂的盯着我看,见我好像没什么反应,又继续在我的伤口上连戳了数下,还不住的问:“疼吗?这样疼吗?这疼吗?哦,疼啊。”。
“哎呀我去!你有病吧,痛啊……”我痛的脱口而出。我是真痛,谁要是不信,自己用刀在手上划个口子,再找个人把手指戳进去试试,看痛不痛。
我觉得我眼泪都出来了,蹲在地上捂着伤口,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个大师姐,怎么这样,之前还对她有很多好印象,还怕她被伤害,给她戴上耳塞,结果害死了万丽丽。现在,她竟然这样戳我痛处,她还是人吗?她的确不是。
“你说什么?你说我有病?你敢骂我?”大师姐一脸愤怒的样子,先在我的衣服上把手指上沾的血擦掉,接着把手摊开,“嘭”的一声,她的手心升起了一团火。
又来这招?不过这次的火不一样,这次的火不是红色的,而是五彩斑斓的,什么颜色都有,简直就是一团色谱,感觉比之前红色的火强大了好多,蹲在地上,我都能感受到一种灼烤的感觉。
“不是,不是的,师姐,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你的。”我慌忙摆手。
“不是说我,那是说谁?”大师姐身体向前微倾……
好深的事业线……好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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