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新手机拍了张照片。
任檀舟被周秘书塞进车里,季仰真差点没被那股浓重的酒气熏吐,连忙往边缘挪了挪。
任檀舟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车里还有别人,仰着头靠在椅背上,车子一发动起来就摸索着将周秘书刚给他系好的安全带给撤掉了。
aha粗重地喘着气,露出的肌肤都被酒精浸染得发红。
季仰真缩在角落里观察了两分钟,摸出一瓶矿泉水,屁股挪了两下靠近他,戳了戳他的胳膊,“要不要喝水”
听到季仰真的声音,一直闭着眼的aha缓缓睁开眼朝他看了过来。
车顶的光带幽暗,任檀舟醉得视线都模糊了,不太看得清,他没回季仰真的话,也没有伸手去接那瓶矿泉水,而是在车门的那些按钮上一通乱按,直到后座的挡板缓缓升起才停止了动作。
车里太暗了,季仰真没看清他手边的动作,以为他是误触,又往他身边凑得更近一些,想帮他重新系上安全带。可手腕刚一抬就被对方攥住,精准得完全不像一个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的醉鬼。
季仰真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整个人直接栽进了aha怀里,下一秒就被扣住了脖颈,aha的虎口钳住他的下颚,低头倾轧过来,鼻尖撞得钝痛,他疼得惊呼,可aha就好像没有痛觉一样,炽烈粗暴的吻接踵而至,将他细碎的呜咽堵得严严实实。
昏暗的环境带来的是无法名状的感官刺激,毫无节奏的呼吸也彰显着这段亲密接触的剧烈程度,季仰真被亲得脑袋发闷,只知道紧紧揪着任檀舟胸口衬衫布料,脸蛋也因为频繁窒息而闷红。
任檀舟捧着他的脸,鼻尖蹭了蹭他滚烫的耳廓,断断续续地说“不想跟讨厌的人睡一张床,那就先在车上试试。”
季仰真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理智,推了推他的胳膊,很不情愿的问他道“你酒品也太差了,喝多了就喜欢乱来是不是刚才还搂着人家oga,你好意思吗”
任檀舟将季仰真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腿上,季仰真随便套的灰色睡裤被他揉得发皱,抽绳腰带系得古怪,扯了几下没能扯开,他不耐烦地调整了下位置,“什么,什么oga。”
季仰真攥住自己的裤腰带不让他碰,“想抵赖还好我眼疾手快拍了照片,等你明天清醒了给你看,你的罪证。”
他话说得太快,任檀舟没有反应过来,听一半丢一半,以至于压根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又伸手去解他的扣子。
季仰真柔韧性尚可,但在逼仄的空间里最大程度将自己身体弯曲本身就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神经高度紧张又无可奈何,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车在路上走走停停,等了个红灯,很快就到家了。
挡板隔音效果并不理想,周秘书将车停稳后立刻下车了。
后座空间有限,旖旎春光实在惹人遐想,但这已经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季仰真是被晒醒的。
昨天闹得太晚,他不太记得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明明喝多了的人不是他。
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任檀舟在公司从不迟到早退,就算昨晚喝得烂醉,早上一到点还是得去公司。
季仰真吃完早餐洗了个澡,接着又片刻不停地浏览起找工作的网站,他习惯性看了一眼自己的私信栏,发现有一条消息跟其余的格格不入。
专业对口,薪资符合他的预期,但里面有一条是需要长期出差。
在出差这个问题上,季仰真倒是求之不得,但任檀舟八成是不会同意 ,之前偶尔一次也就算了,如果是长期,他都不敢想象任檀舟又会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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