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去,宋以歌本以为自己最先见着的不是那位皇帝陛下那就是谢景初,谁知竟然在半路的时候,被沈州给截了胡。
宋以歌低着头,恭敬有礼的给沈州见礼之后,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沈州好像原先还得喊她一声嫂嫂。
如今可真是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她在心中连番感慨了后,这才平静的垂着眸子,规矩而冷淡。
沈州咦了一声,围着她来回转悠了几圈后,最后这才在她的面前停驻:“我怎么感觉你同往常不太一样?”
宋以歌拱手:“十一皇子实在是说笑了。”
“我好好的同你说笑作何。”沈州冷声啧了下,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是觉得今儿宋以墨和往常略有不同,可不同在哪,具体的他也说不上来。
可不管到底哪里不相同,沈州想着今早,那个小没良心的好不容易主动给他写了一封信来,他拿在手中都还没捂热乎,就被那信的内容给气得将寝宫砸得稀烂。
他着实都不太懂了,他模样好,家世好,性子好,文韬武略,除了比她小上一些外,到底哪里不如面前这个弱柳扶风的家伙?
这么一想,沈州更是气得觉得胃疼,也真是越来越憋屈。
听着他的话,宋以歌倒是想起了原先沈檀对他的评价来,他说,十一看着不太靠谱,其实心思敏锐着了,对人的感觉那更是尤为的敏感,上次我扮作一个刺客,结果被他撞见,他什么都没说,直接就扑上来抱住我叫兄长。
因她原先同沈州的交集不多,宋以歌更是几乎不曾同他蒙面,是以这才没有认出来。
这次换成了与他有过几面之缘的宋以墨,便立马察觉出了不对劲。
“不知十一皇子可有什么事?”宋以歌又问,希望这家伙能赶快将自个放走,“陛下那还等着微臣去觐见。”
沈州也将自己拉远的心思给收了回来,只是比起先前的和煦,这次倒是冷的刺骨:“一会儿你从父皇那出来后,便在宫门口等着,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宋以歌心知自己和沈州没什么可以说话的地,她神思一转,便想起了自己曾在一处客栈中瞧见的凌月。她忍不住在沈州的身上转悠了一圈后,心想这两人之间竟然还有牵扯?
没听见宋以歌的声音,沈州一下子就凶神恶煞的挑了眉:“听见没?”
“微臣明白。”
从清风院出来后,宋横波心中夹带着的那股火气是怎么都咽不下去,她刚上长廊,又想起如今还在徽雪院中昏睡的人,眉头一皱,立马转身就往徽雪院去了。
就算人在昏迷又如何?她好歹也是侯府的四姑娘,难不成他们还能将自个拦在院子外不成。
抱着这么一种想法,宋横波走到徽雪院不过是片刻的事情。院子外正有两个人守着,不太像府中的小厮,这两人都生得高高大大,像是个练家子。
宋横波迟疑了一会儿后,便带着丫鬟和婆子浩浩荡荡的走了过去。
刚至院子口,就被人给拦下来。
宋横波的脸色在瞬间冷下来,声音也尖细的厉害:“你们可知我是谁?”
护卫淡淡拱手:“四姑娘。”
“既然知道我是四姑娘,还不给我滚开。”宋横波冷着眼瞪着他们,“我要进去瞧瞧七妹。”
护卫不为所动:“侯爷吩咐过,这间院子没有他的口谕,谁都不能进,包括夫人和您。”
“你们可瞧清楚,我是什么人?”宋横波气得情绪都不太稳定。
“属下瞧得很清楚,还请四姑娘速速离去。”
“你们拦在这儿不让进,是不是因为宋以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宋横波一气,便开始口不择言的叫喊起来,“我告诉你们,今儿这个地儿我是闯定了,你们敢拦我试试看!”
说完,宋横波就像发狠了似的,要往里面冲。
那两个护卫也不知该如何拦,倒是真让宋横波摸到了院子的门,可还不等宋横波得意的笑出声,一柄清亮的长剑在刹那破空而来,直指宋横波全身最脆弱的命脉。
她不过是个闺阁女子,何曾见过这般骇人的兵器。
她胆怯的浑身打颤后,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夜三面无表情持着剑,站在了宋横波的面前:“四姑娘,此处院子,您进不得。”
宋横波也不知哪里生出了勇气,当眉眼一横,带出几分勾人的美艳来:“我若是偏要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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