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颀则是一脸嘚瑟,“嗯呐,可不是咋滴!”
穿山甲当即对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他也不闲着,怕那两个家伙中途醒来,让手下把他们五花大绑。
随后又掏出两块破布,把两人的嘴巴塞得严严实实。
五人轮流背负着两名俘虏,一个小时后,返回密营。
见这么快就抓了舌头回来,柳如烟十分高兴,对柳承道说道:
“承道,你去审问,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
“嗯呐!”
柳承道答应一声,朝顺子和宋颀道:“你两小子,跟俺一起!”
来到了附近的一间木屋,柳承道居住坐定,顺子和宋颀一左一右站在两旁。
穿山甲押着那个明哨走进房间。
这人早已醒来,但嘴里的破布还在。
此人横眉立目,极为气愤,嘴里嗯嗯啊啊的不知在说着什么。
从他的表情不难猜出,肯定没什么好话。
柳承道挥了挥手,淡淡的道:“穿山甲,把你那擦腚沟子的破布拿开!”
明哨脸都绿了,擦腚的布,你往人家嘴里塞?
待穿山甲把破布拔出,他立即破口大骂:
“你们这帮子土匪,一个个都他娘的是软蛋!”
“只会躲起来,欺负咱们华夏人,打劫老百姓。”
“你们要是有种,倒是去跟小鬼子干啊!”
柳承道静静地听着,并不生气。
等那人骂完,柳承道嘿嘿笑道:“好,骂得好!就凭你这一通骂,老子敬你是一条汉子。”
他这么说,让那人不由脸色为之一变,脸上的怒气渐渐消失。
柳承道继续道:“说说吧,你们是什么人,靠近咱们的密营,究竟想干什么?”
那人张了张嘴想说话,随即神色变得警惕起来。
“想套俺的话,门也没有。”
柳承道一拍大腿,指着那人的脸,怒道:
“俺说你这人怎么好歹不分呢?敬酒不吃吃罚酒,跟你好说没用是吧?”
他随即站起身,双手负后,慢慢踱到那人身前,“想要吃点苦头,那好办得很。”
柳承道看了眼屋外,摇了摇头,“还真是不巧,这个季节挂甲和穿花都没法玩了。”
“也就只能玩玩鸭子凫水、钉马掌这些无聊的玩意儿了。”
他说的这些,都是关东绺子常用的酷刑。
挂甲,是指冬天把人质剥光衣服绑在室外,不停往身上浇水,把人质冻成冰棍。
穿花听起来好听,实则同样残忍。
是指夏天把人质扒光绑在外面吸引蚊虫叮咬,直至把人叮死。
鸭子凫水则是把人绑起来挂在梁上,身上坠着百十斤重物,让人苦不堪言。
钉马掌比前面几项形象得多,是用铁钉或者竹签,把人质的手脚钉在墙上,防止逃跑。
这些酷刑,胆小的听见,估计立马就得尿裤子。
不料那明哨直挺挺地站着,神色丝毫不变。
没搞清楚这家伙的身份之前,柳承道不可能来真的。
他不由心中来气,飞起一脚踹在那人小腹。
“你他娘的骂老子是软蛋?”
柳承道伸手指了指自己鼻子,“老子杀过的鬼子,你就是把脚趾头都加上,也未必数得过来!”
顺子知道,柳承道最烦人家骂他是软蛋,这是想借题发挥。
他连忙制止柳承道,突然问道:“你们关东抗倭义勇军来了多少人?是八百还是一千?”
明哨转脸看向顺子,一脸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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