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哥没有做哥的样,就不要老是要求别人。”
陆敬业这会已经在扫地了,听到他们吵起来,把扫帚一扔。
“二哥,你咋回事儿?不帮着干活就算了,光知道指挥人,你要不想让五妹洗碗你就去洗,洗个碗而已,又不是没长手。”
家里人都不喜欢陆月娇,他这个同胞弟弟却是不能不管。
也不能说逮着个老实人就可劲欺负吧。
“我的手是握笔杆的,又不是拿扫帚的,赶紧扫你的地,别废话,你要是学习有我好,你也不用扫地。”
陆云飞这人最是自私,这也是陆月娇为什么算计让他下乡的原因。
上辈子他结婚,掏空家里不说,还从她这里借了不少钱,当时她跟李明阳关系还好呢,这钱李明阳给了。
结果后来他有钱了也不还,因为这个事,她一直被婆家念叨,处处抬不起头来,后来也找过他几次。
结果人家咋说的?说是亲兄妹,咋还来讨债?他们家条件那么好,也不差这些钱,就当给他得了。
当时就把她气够呛,可人家就是不还,你能怎么着?
后来她落魄了,过的举步维艰。陆云飞在女方的帮助下,做到了主任,就那她在李家被婆婆打,他也没替她出过一次头。
这么自私自利的人,就该下乡去受苦。
“你这说的屁话,学习好就不用干活吗?行,都不干是吧?那就都别干!”
陆敬业把扫帚一扔
,自己也不干了。
看到两人纷纷回了房间,陆云龙跟陆月美对视一眼,骂了句有病,也回屋躺着了。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陆爱国为了赶过去,管厂里的同事借了洋车子,骑车带着韩桂芬往韩金贵家里赶。
到了地方,是赵香兰开的门,看到他们两个,脸上浮出一个笑容。
“这不大姐姐夫吗?你俩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赶紧进来坐。”
赵香兰心里怎么想的不说,面上倒是挺会来事的。
看着陆爱国阴沉的脸,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不会是今天自己去他家里打秋风被陆月娇看到,那臭丫头告诉陆爱国了吧?
不至于呀,不就是几个鸡蛋,以前又不是没拿过,犯的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吗?大晚上还特意骑车过来。
“宝贵,你姐来了。”
赵香兰冲屋里喊了一声,韩宝贵眯瞪着眼走了出来。
看到是韩桂芬他们,有些不耐烦,昨天他打了一晚上的牌,今天白天又上了一天班,困都困死了,刚睡着就被吵醒了。
“姐,这么晚了,你过来干啥?我刚睡着。”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坐到椅子上,语中颇有些埋怨。
都这个时候了,韩桂芬也顾不得其他,赶忙开口说道:“宝贵,上次姐借你的钱,你现在赶紧还一下,云龙下周三要结婚了,这边要给彩礼安排酒席什么的。”
他借钱的事,赵香兰也是知道的,自己丈夫是什
么德行,她能不清楚吗?
因为赌博的事,她眼泪都快流干了,可每次阻止,都只能换来一顿毒打。
他们孩子都两个了,她也不可能离婚,只能咬牙忍着。
不过这一百五十块钱,她是不打算还的,反正韩桂芬对这个弟弟很好,不还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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