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康爷一家仍旧被安排住在了上次的住处,因为没人好意思问该怎样安置,索姓就准备了三间卧房。
&nbsp&nbsp&nbsp&nbsp那他康要。自宴客厅回来后,康爷便来到了白允琳房中,在她的伺候下,洗手净面,换上了舒适的里衣,这才坐在椅子上,执起一把精美小巧的紫砂手把壶,对着嘴品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爷,你跟琴妹妹这样置气要到什么時候啊?明儿就要回济州了,难道回去也要这样不成?”白允琳的语气很是担忧,秀气的眉头也微蹙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康爷握壶的手一顿,原本闲适的表情也阴沉了下来,冷哼一声道:“哼?难道还要爷去求她不成??一点子破事儿,还没完没了了?”
&nbsp&nbsp&nbsp&nbsp见他这样嘴硬,白允琳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一副严肃的表情,正色道:“爷,要不我把您这话说与琴妹妹听听,看看她能不能先来跟爷认个错?”
&nbsp&nbsp&nbsp&nbsp说着她便要向外走去,康爷见状,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几大步来到白允琳身后,一把拉住她,急忙道:“别别别?小白?你可不能害我啊?”
&nbsp&nbsp&nbsp&nbsp被他的大力气这么一拉,白允琳忍不住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好不容易在他的帮助下稳住了身形,没等转身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康爷这才知道她是在逗他,不由面皮一红,清咳两声,试图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nbsp&nbsp&nbsp&nbsp白允琳扶着康爷的手臂,将他按坐在椅子上,随即她也转身徐徐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康爷知道她这是打算劝他,便想寻个借口躲了,还没等他起身,就听得白允琳“嗯哼”一声冷哼,他顿時蔫了下来,坐在椅子上一副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的样子。
&nbsp&nbsp&nbsp&nbsp叹了口气,白允琳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个操心的命,自打嫁给这一位,她就没有一天省心的時候,康家一大家子的吃穿住用行要她费心不说,他跟那一位闹了别扭,还得她从中来调停。虽说她跟黑雅琴待字闺中時便相识,也几乎是同時与他生情,但是,她毕竟是个女人,自己的男人与其他女人谈情说爱,她又怎么会真的毫无芥蒂?
&nbsp&nbsp&nbsp&nbsp只是,或许真的是太爱了吧,所以才能容忍他将一份感情分给他人,而她,也实在割舍不下他,同時也因为那个女人是黑雅琴,他又保证今生只娶她二人便足以,她这才强忍着心中的苦涩接受了。这两年来,三人相处得也算融洽,他对她和黑雅琴从没有厚此薄彼,更是不曾有过再娶的念头。T7sh。
&nbsp&nbsp&nbsp&nbsp但是,这男人终归是个种子,虽不若那些贪花好色之徒一般整日里沾花惹草,但是却也是见着美丽女子就忍不住要多看上几眼的主儿,更甚的便会言语轻浮的招惹一番,又兼着他容貌英俊,气度不凡,两年来没少招惹美貌女子,只是她知道,他真的是纯粹的欣赏而已,并不是想要与那些女子有什么龌龊,但黑雅琴却是个脾气暴的,一遇到这样的事情,便忍不住要与他发火儿。
&nbsp&nbsp&nbsp&nbsp这一次,便因他擅自离家北上,又被她与黑雅琴堵在拢翠阁一事,他二人又闹将起来,只是这回委实闹得時间有些久了,她有意从中调停,二人却都不给她机会,别苑的许多事情还要她打理,济州老家也時不時有事情前来请示,她实在分身无术,无暇去顾及这些,時至今日,二人竟然已经置气了一个多月?
&nbsp&nbsp&nbsp&nbsp眼看明日就要启程回济州,二人还在这般僵持着,她也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无论如何都要跟康爷谈上一谈。
&nbsp&nbsp&nbsp&nbsp“爷,你明知琴妹妹为何生这么大的气,怎么就不能先低个头呢?你仔细想想,我们姐妹二人自打同日嫁与你开始,何曾让你为我二人操过半点心?放眼龙鼎国的富庶之家,谁家后院能有你康爷这般轻松的?若是我姐妹二人做到此等地步,爷还不满意,那妾身二人也无颜再回济州康家了,爷莫不如现在就写两份休书,将我二人休弃另娶合意的吧?”这二人僵持的日子太久,白允琳不得已只得下了猛药。
&nbsp&nbsp&nbsp&nbsp“小白……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这事儿虽然我有错在先,但是我不是已经认了错,也领了罚吗?可是小黑还不依不饶的,非要我立什么字据,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写下这样的字据呢?传了出去,岂不是要人笑话?哼,最可气的是,她还将爷从床上……咳咳?你说,爷怎么能先低这个头?”康爷现在想起来还是一副咬牙切齿恨恨的样子,足见他对这事有多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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