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形容倒是贴切!”秦玉舞忍不住笑起来。
珍儿苦着脸道:“小姐你还笑得出来,我和珠儿当时被吓得差点腿软坐在地上。”一回想起那位公子阴沉就跟暴风雨要来前的阴天似的脸,依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若不是璇玑姑娘在一旁劝说,只怕那公子会直接伸手掐断珠儿的脖子。
“那你们有把我交代的话说给他听了吗?”秦玉舞问。
“哪敢不说啊,一见他脸色不对,珠儿就赶紧说了。”珍儿心悸道,“幸亏说的及时,不然小姐你就要见不到我和珠儿了。”
秦玉舞抿着嘴笑,心想果然是管用的。她让珠儿带的话正是:你不经我同意擅自闯入我荷苑,我就爽你一次邀约作为回礼赠与你!另外,记住,下不为例!
哼,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以后指不定还要怎么胡来呢!秦玉舞冷冷的想,旋即想到给院中增加护卫的事,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得先从秦明春处把那个人要过来,只要那人住在她院子中,这院中自然就有人防守了!看来得找时机去见见她的父亲了。
正想着,刘妈妈回来了。秦玉舞想起酒楼的事,便叫了刘妈妈进来坐下,和她细细的说起自己的想法。
“首先是把酒楼招牌换掉,改为“栖风楼”,应徐徐河风入窗来的景;再把现在的管事和厨师换掉,新管事就让现在酒楼里的那个跑堂小二阿平来做,至于厨师,则重新去找,做的菜色不仅要好吃,还要新奇;另外酒楼里面需要重新翻修,一楼临河的那面墙壁凿出窗户,酒楼中心做一个跳舞的表演台,另外购置一艘画舫……”
秦玉舞徐徐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抬头看向刘妈妈,瞧着她鬓角生出的一丝白发,心里一酸,止了话头,道:“奶娘,这些事情琐碎又操心,让你来回折腾我心疼,所以我想让刘顺来帮忙,你看是否可行?”
刘顺正是刘妈妈的远房侄子,巧儿的夫君,她今日去那香粉铺看了一遍,觉得刘顺做事有担当有想法,是可塑之才,所以想要将其培养起来。
“小姐你瞧得上顺儿,是那小子的福气。”刘妈妈笑道。
“虽然现在是托酒楼的原老板出面,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我想让刘顺出面把酒楼接手过来,负责总的管理,店里的日常管事交给阿平,有他辅助,香粉铺生意也不会落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秦玉舞不想刘妈妈露面太多,以免被有心人察觉,发现酒楼幕后老板是她。毕竟多防一手,也就少一层麻烦。
“一切都听小姐你的安排。”刘妈妈看着面前自信夺目的少女,由衷的感觉到她的这个小姐,是真正的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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