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官道上热闹非常,来往商旅一多,造就了靠近城门十里之内,都有各类的生意。
“小叶,粮铺那家的掌柜跟我说,咱们如果能送些红布就妙了,他说府城这几天大批红布被调入京。
让府城里的红布叫卖出十几二十文一尺的高价。
你说,我们现在连夜回家染它三百匹,会不会更合适。”大舅舅沈长寿小心的赶着车,尽量不往装的高高的马边靠近。他向来慬慎,且也愿意让孩子们在家里可以托底儿的情况下,尝试一些事,比如小叶染布。
“这也就是一阵风,待大军开拔,也不用那时,有部分民夫会提前几天押运东西离京,其余民也不会都进京。
等我们染出了布,估计京城早已没人再买红色的象鼻马裤。
大舅舅,我想着也快开拔了。”所以得看看四舅舅去,还要问他愿不愿意带上自告奋勇出塞的小玄猫。
沈小叶见大舅舅情绪低落,道:“我来赶会儿车。”
“唉,上次死了不少人。希望这次打个大胜仗,为他们报仇。”沈长寿收回心神,专心赶车。
“会的。”御驾亲征带一流的官兵打击北虏,配备后勤定然都是顶级的。
不过快那个茶摊了,沈小叶看他一直不肯换,便就做罢,同时道自己想下车走走。
“也好。”就这盏茶功夫,沈长寿都看前边车马,已有两起擦撞发生,且双方还占着路阻挡住别人的路。
沈小叶只是找个借口,她并没如何遮掩,看到茶摊上坐着的青溪道长,她和舅舅说一声后大步行来,“道长找我有事?”
“有,方才你见过的陶家公子,不止开酒楼书肆,他还做着丝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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