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过,你家小厮也该见过怎么做煤饼吧?”恒溪道长说动就动起来,家里没找着,他干脆指了玄参跟自己出去买。
玄参临走前还专门解释道:“小的以前在庄子里都砍柴烧炕烧饭。”他就是今年刚选进府不几天,就被四少爷选中一步登天。
没过多久,沈存庚和陈护卫还不曾拉回来黄土时,他已经买来了好几样东西,其中还有个大大的粗瓦盆。
“这么好的盆要用来盛煤?”白大爷心疼坏了,以前他一直生活在南方乡下,被官府迁居北方之前就没怎么见过煤。托玄参的福,介绍他来了陆公子这里做门房,分给自己的煤炭盆,他多数时候都敲很小块,心疼的烧那么一点点。
恒溪道长笑道:“比用大花盆便宜多了。”
而陆观则是看向坐在倒坐房里烤火的沈长岁说:“还真你说着了,煤这东西不是谁都用过。”
“其实最应该跟帮厨的齐婶子打听,等会儿她来了,我问问她。”沈小叶昨天忘了问。
陆观“呵呵”道:“不必了,我已经辞了她。”
沈小叶:“为啥,我做饭可不如她呀。”
“话太多。”陆观昨天送小朋友离开时,刚好听见买肉回来的厨娘,跟东边邻居家一女的在嘀咕沈小叶乡下来的,不顾男女大防之类。
他也没瞒着,原原本本学了几句,沈小叶摇头不以为然。
但身为舅舅的沈长岁却听得握紧了拳,坐到他边夹出花生的恒溪道长拍拍他肩头,笑道:“我们做我们自己,随他去说。
一个没见识的人,不值当提。”
“道长说的很是,我上厨房拿几根红薯来烤。”沈小叶压根没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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