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柏珵顿了下,还点点头,淡声道:“也不是不行。”
“什么?”
应柏珵嘴角含着笑,轻轻说出三个字:“……占便宜。”
温知:“……”
虽然应柏珵确实长得很好看,每次近距离看他的时候,她心坎上总像有羽毛轻轻扫过,大概会有一种,她会做出一些不好事情的感觉。
特别是现在。
她觉得应柏珵是在引诱她。
温知心里陡然惊了下,马上转过头,脑海中还不停闪过他的脸,懒散笑着的模样——
应柏珵是什么水平
温知想起之前在学校论坛搜他名字的时候,网友们说,应柏珵就是……大家都想睡的人。
“还玩吗”应柏珵问她。
温知点头“嗯”了一声,顿了顿说:“换一个。”
就是觉得……游戏还挺好玩的。
看出来她喜欢了,于是应柏珵又换了一个游戏,这次边玩边跟她说规则,温知依旧学的很快,玩得起劲起来,人都滚到应柏珵身上去了。
应柏珵是第一次看温知玩这么开心。
“你以前这是……真一点不玩游戏。”看她开心,应柏珵心情也不错,放下手柄去握了握她的手,察觉到她指尖已经完全热乎了起来。
“以前……不喜欢。”温知摇摇头,“我小时候就喜欢看书,那时候在学校旁边的书店办有借记卡,我暑假两个月,几乎就看完了那家店所有的书。”
小时候兴趣高,什么书都看,涉猎非常广,甚至是古籍之类,到手了也会翻一翻,看一看。
“还有呢”应柏珵又问。
“我妈其实也不允许我玩,有一次我躲起来偷偷在电脑上玩游戏,被她发现,后来一整个学期,我都不敢打开电脑。”
温知过去这二十年,活得过于循规蹈矩,从不做不该做的事,也不做不被允许的事,从来都很听话,很认真的当一个别人家的乖孩子。
甚至没有叛逆期。
都说十四五岁的青春期,是一个人最张狂任性的时候,温知却一路安然的过来,从来没做过任何除学习外,不该做的事。
应柏珵听她说以前的事,摇头无奈的笑,然后说:“下次带你去大跳台看看”
其实好玩的事情有很多,她喜欢的话,他可以都带她去。
温知鼻子都皱了皱,回头看向应柏珵,犹豫了下,说:“我上次看完你比赛了,那个有点……害怕。”
应柏珵竟然还点头,语气略有嚣张,道:“所以你现在知道我有多厉害了。”
温知听了瞪他,但也没法反驳。
她反而问他:“你怎么什么都会”
应柏珵淡淡道:“因为不让我做的我都做。”
话音落下,温知神色顿住,目光停在他脸上,缓慢的来回打量,想起他在比赛时风姿飒爽的模样,然后跟她说,他以前想的是怎么赢,现在却想的都是她。
听到这句话时,那种心脏一下被碾碎了的感觉,她是第一次感受到。
鬼使神差的,温知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他肯定给她下蛊了。
应柏珵愣了下,眼皮抬起,眼神往下停在她唇上,哑声低低问了一句:“……干嘛?”
“我刚刚赢了。”温知声音颤了下,还压着淡定说:“你不是说随便我。”
他说随便她,她就干这事。
是刚刚看着觉得……他嘴角好像挺好亲的。
应柏珵静静的看着她,眼神微动,唇角微弯起,道:“温知你是不是……玩不起”
温知不服。
她正在想应柏珵是不是又挑事说刚刚游戏的事,谁知道应柏珵接着说:“三局两胜,你就亲一下”
应柏珵靠近她,呼吸灼热的扑在她鼻尖处,眼尾少有的有些红,大概是因为从进门到现在那么久,他忍得很难受了。
谈恋爱可真是一件刺激又舒爽的事。
温知这样想。
不过这句话的前提应该是——
和应柏珵谈恋爱。
应柏珵低头就碰到她嘴唇,察觉到她抖了一下,笑着抱住她,气息火热的亲的深,十几秒后离开,难忍的喘了两声,低低开口,说:“桃子味。”
什么?
应柏珵说:“桃子味的唇膏。”
她的唇天生带着红色,晚上吃完东西后涂了点带颜色的唇膏,被亲了之后红的更明显,温知却说:“你抽烟了?”
应柏珵没否认,反而看她的反应心里高兴,手指摩挲着她的手心,目光盯进她的眼睛里,停了会儿,用肯定的语气问她:“其实你挺喜欢亲我的”
不管是觊觎他的什么,总之她就是喜欢。
温知有一种心在跟脑子一块跳的感觉,脸颊充血,红的要烫起来,她再也淡定不住,害羞起来都没地方躲,埋头在应柏珵肩上,脸颊紧紧挨着他的耳后脖颈。
应柏珵抱住她,还低低的一直在笑,知道自己说对了。
抱着她身体软绵绵的,应柏珵还在她耳边问:“不然……把空调关了”
虽然外面天气冷,可现在屋里怪热的。
她脸都能烫鸡蛋了。
温知不说话,只是把头在他肩膀上埋得更下去。
“或者……”应柏珵顿了顿,继续提议道:“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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