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情:糟了糟了糟了,让他们来办派对什么的绝对是个灾难。太宰那个小混蛋一定会和熊猫、棘一拍即合,整出无数的恶作剧的!]
聊天室内聊的热火朝天,甚至他们已经开始在挑选派对用具了。
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庆幸,五条悟还在海外没回来无法参与,要是他也在,局势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
“情。”
手机被抽中,五条情翻了个身,手臂向上一勾,勾住了森鸥外的脖颈。
“怎么了?”
森鸥外手指落下她的唇角,指尖上的薄茧摩挲着肌肤,给五条情带来一阵颤栗。
他声音低了低:“不是聊简讯,就是看视频,完完全全把我忽视个彻底。”
五条情随意糊弄道:“森首领这么有存在感的人我怎么能忽视呢?”
森鸥外身子更低,将头顶的光遮住。
影子铺在五条情身上,交叠在一起。
“情的谎话真是脱口而出呢。”
五条情另一只后勾住他的衣领,森鸥外大片的脖颈暴露在外,上面还有着未消退的吻痕。
五条情继续施力,让森鸥外低头。
她脖颈抬起,像天鹅一样。
唇落在了森鸥外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下,后道:“亲爱的,我还愿意欺骗你,就证明你在我心里还是有地位的。”
森鸥外哭笑不得:“诡辩。”
五条情松开他,把他往旁边一推,理了下有些松散的睡衣领口,随意道:“你那个养子真不简单,背着你在搞一些小动作勾引我呢。”
森鸥外撑头看她:“什么样的小动作?”
五条情伸出手指,指尖漫不经心的从他锁骨划下,再从肩膀,一路滑到掌心,然后轻轻地勾了勾。
森鸥外还能保持理智,评价道:“有些拙劣。”
五条情脚尖蹭着森鸥外的脚背,然后慢慢上移。
“就这些?”
五条情将他垂在耳侧的头发往耳后拨,突然欺身向前,咬住他的耳垂。
灼热的呼吸,跳动个不停的心脏。
五条情问道:“森首领还想要什么呢?”
森鸥外忍不住叹气:“你总是在挑战我的理智。”
“能挑战森首领的理智,我这么厉害吗?”
森鸥外翻身,指尖微动,像拆开礼物一样,将精美的包装层层拆开。
微凉的指尖在让他十分满意的礼物上面抚摸。
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他无奈道:“你赢了。”
“我输过吗?”
“没有,你一直在赢。”
……
……
不能厚此薄彼,中也回来时五条情亲自去机场接了。
所以太宰回来时,她同样也要去接机。
否则让小混蛋知道了她区别对待,一定会闹腾个不停。
五条情自然而然的接过太宰治的行礼放到车上,她仔细打量着太宰治,说出一句:“你好像长高了?”
“我本来就是长身体的年纪,长高很正常,又不是不长脑子也不长身高的中也。”
五条情屈指敲了下太宰的额头:“我看你是不长记性,说了多少次不要拿中也的身高说事。他只是发育晚,迟早会长高的。”
太宰治手枕着后脑勺,漫不经心道:“母亲大人,你就没想过这样一种可能?”
“什么?”
太宰治大声道:“他根本没机会长高了!”
五条情被他突然的大声吓了一跳,她没好气道:“就知道捉弄中也。过几天中也的生日派对你可不能捣乱。”
“不会的,不会的!”
才怪!
五条情无所谓道:“提醒你哦,你要是捣乱中也的生日,到时候中也报复你搅乱你的生日,我可不会管。”
太宰立刻变了脸色,嘟嚷道:“你就是偏心,我看透了你更喜欢中也!”
“一个是我左手,一个是我右手。我对你们一视同仁。”
太宰垂着脑袋,丧气道:“好吧,我不捣乱。”
“我把一间书房改成了卧室,你和中也自己商量住哪间。”
太宰治:“书房?”
五条情笑道灿烂:“就是你们首领的那间书房。”
太宰治鼓掌道:“干的漂亮!”
五条情转动方向盘转弯。
后方黑色的车辆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五米左右的位置,五条情看向外视镜问:“后面是自己人吗?”
太宰治眼睫蓦然抬起,杀意显现了一瞬。
“不是。”
“看来是麻烦咯。”
五条情脚踩油门,她提醒道:“系上安全带坐稳了。”
五条情拐弯,改变路线。
周围车辆渐少,后面的车加速,试图超车。
五条情方向盘一打,堵死了黑车超车的路。
车速不断上涨。
五条情看着后视镜突然刹车,打开车窗对后面的车挥手。
空间扭曲了一瞬。
驾驶黑车的人眼前一黑,车辆凭空跨越了一大段距离。
马路消失不见,只剩下大片的绿色草木。
前方是山崖,他紧急刹车,才避免了直接冲下山崖。
后座的人下车,看向四周。
“这是哪里?!”
“手机没有信号!”
“发生了什么事???”
五条情转弯,勾唇笑道:“希望他们有个愉快的下午。”
“不见了。”
太宰治往后方看:“送他们去哪里了?”
“不知道,没开发的荒山吧。他们要想回来,至少得徒步连翻好几坐山。”
“咒术,真不错啊。”
五条情有些得意:“谢谢夸奖。”
“还是那个一样的疑问,母亲大人这么优秀,怎么会看上森鸥外!!!”
“浪漫一点的原因就是,爱没有理由。”
太宰治问:“不浪漫的原因呢?”
五条情一本正经:“他死了,我能继承不少遗产。”
“那他还是快点去死吧。”
……
……
太宰治去港口废弃的集装箱里面将他存放在里面的一些东西取出,准备放置在由森鸥外书房改成的卧室里面。
太宰治取完东西之后回到了港口mafia。
他先是去了一趟秘密地下室。
地下室内光亮稀少,时不时会吹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阴凉的风。
太宰治将手里的书通过门下的缝隙塞了进去。
“新出的?”
门内传来一声年轻男人的声音,没多大起伏,但声音很好听,声音如小提琴乐音一般,缓缓流过。
太宰治蹲在门边:“不是,旧书市场淘来的,不知道书写者是谁。”
翻出的声音传来,随后是男人的朗读声:
“命运之神没有怜悯之心,上帝的长夜没有近期。你的肉体只是时光,不停流逝的时光。你不过是每一个弧度的瞬息。”1
男人沉默了很久,又吐出一句:“不错的诗。”
“看得懂?”
太宰治又说了句:“你越来越像个人了。”
太宰治察觉到了危险,立刻补充:“开个玩笑。”
门内没了说话声,只有不断传来的纸张磨擦的窸窣声响。
太宰治敲了下铁门,问:“那几个学生学的怎么样了?”
“你送来的那个女孩天赋不错,掌握了我十分之一的暗杀技巧。我没什么可以教她得了。”
太宰治若有所思:“意思是她可以出师了?”
“评判标准不在我,而在于你们。”
太宰治打了个哈欠:“看来,森先生一直苦恼的对象有人可以解决了。”
铁门内又沉寂了下来。
太宰治不在意地耸肩,去往顶层将这个消息报告给森鸥外。
一张照片放置在红木桌上,少年两只眼睛用黑色油性笔涂成了熊猫眼,额头的缝合线上面叠着一个闪电标志。
森鸥外头疼道:“爱丽丝……”
侧边的暗门“砰”的一声关上,他头疼地揉了揉鼻梁。
太宰治看到桌上面目全非的照片,轻笑一声:“挺有创意。”
森鸥外没理会他的玩笑,他道:“银既然学到了他十分之一的暗杀技术,这就已经够了。暗杀矢岛英见的任务交给她了,无聊的过家家游戏我也玩厌了。”
太宰治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
“那个戒指,必需拿到。只有那个戒指,才能开启先代在银行存放的那个保险箱。”
太宰治问:“那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森鸥外给出了出乎意料的答案:“不知道。”
太宰治:“?”
“我只是偶然得知了先代在银行库存了一个保险箱,能让他这么费尽心思隐藏的东西,一定不简单。”
太宰治耸肩:“说不定里面是什么和无聊情妇的照片呢。”
森鸥外:“……太宰君,你真幽默。”
“母亲大人也是这么夸我的。”
森鸥外:“……”
就为了炫这一句他憋了到底有多久?
刺杀矢岛英见的任务下发给了银。
这是她的第一个刺杀任务,也是检验她是否合格的一个任务。
“太宰先生!”
芥川眼睛一亮,快步跑过来。
只有在太宰面前,他才会这么情绪外露。
“是芥川啊。”
太宰治态度说不上有多热切,对大多数人,他都是这样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太宰先生,欢迎回来。”
太宰治看着他,让芥川不自觉绷直了身子,他不客气道:“你有欢迎我的时间,不如去处理任务。敌对势力在交界处蠢蠢欲动,还有不少政府人员盯着我们,需要疏通关系让走私更加顺利……这些事,都是需要你去做的。”
“是!太宰先生!”
芥川紧张地鞠躬,不再逗留,干劲十足的去干活。
“芥川,等等。”
太宰治走过去,帮他理了下衣领:“芥川,不要让我失望。”
“是!不会让太宰先生失望的!”
太宰治快步轻快。
该死的事务全推出去了,可以回家快乐咸鱼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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