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赌,一半机率今天就能消灭掉这支运送物资的小队,输赢都不重要不是吗,重要的是过程和结果。
如果能全歼他们,那么我就会返回去看看他们运过来的是些什么东西。
把能用的挑一些带走,顺便改善下伙食,这么多天吃干粮也不是个事,得趁着援军没来炒个菜犒劳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下午四点二十八分,五个背枪的身影出现在望远镜里,“比预想的慢了一些”,我嘀咕着。
一个腰挎指挥刀的浑身干净整洁,另外三个全身尘土,腰间的武装带糊着大坨半干的泥巴,还有一个半跛着腿,迷彩的裤子撕了一截,小腿上缠着染血的绷带。
看样子他们的卡车被放弃了,四个全须全尾和一个带伤的侥幸活了下来,也不知道他们来了多少人。
“现在请欣赏我的表演”,我低声说了一句,伏下了身子并将挎着指挥刀的上半身纳入瞄准镜。
呯~一声悠扬的枪声,一只弹壳从狙击枪里跳了出来,狙击镜里的身影应声而倒,半边头颅飞溅出去,干净的军服因为躺在泥泞的土路上而变得脏兮兮的。
剩下的四个像惊弓之鸟般迅速卧倒在地,继而四下寻找掩体。
可是四周空荡荡的,继离最近的灌木丛也在一百米开外,这足够我将他们一一点名了。
看着他们翻倒的身体,我无暇回味准星里爆出的血花,动作迅速的冲过去搜索战利品。
指挥官的手枪连带枪套被我撸了下来,米制哈德雷五连发手枪,口径8.8毫米,使用通用步枪弹,不错不错,笑纳了笑纳了。
腰包里面肾上腺素两支,迷你军刀一把,500克金条一根,大号止血绷一盒,还阔以哈。
五个人搜下来,就只有指挥官有点看头,其余的只能给我补充点弹药,没啥油水。
将带不走的枪支弹药拖到百米开外的灌木丛掩埋,我马不停蹄的往火炮阵地赶去。
手里把玩着迷你军刀,六寸长的刀身如穿花蝴蝶般在手掌上下翻飞,出乎意料的顺手就像为我定制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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