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臻落了座,开始洗牌,麻将被搓的哗啦哗啦响,她听着,心里那叫一个舒爽,她都快忘了打牌是啥滋味儿了。
她有两年没打过麻将了,都要喝西北风了,哪还有闲钱打牌,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系统了!她脱贫了!她要挥霍!
花婶一边摸牌一边闲唠嗑:“老宋儿子可真够孝顺的,办的这么风光,也不知道出去干啥挣着钱了,办个丧事这么往里头投钱。”
“西风。”郁臻说:“不知道,在外面做大生意的吧,往年就不回来。”
王寡妇啧了一声,道:“做啥大生意啊,谁不知道老宋家儿子是个文盲,能挣着啥钱,我看估计是没干啥好事儿,说不定给人挖腰子呢。”
郁臻无语:“王婶儿,你真敢说,挖腰子那可是犯法的事儿,再说了,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又不是非要有文凭才能挣到钱。”
“保不准儿!”王寡妇哼哼道:“照你这个意思,不用上学也能挣到大钱,那还上学干啥。”
郁臻:……
我选择闭嘴!
跟这老娘们儿真是说不清楚,一天净拿她儿子说事儿。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郁臻的手气极好,几乎是把把都糊。
她是,秦始皇摸电线,赢麻了!
“草个娘,你这丫头今天手气这么好!”花婶忽然有点庆幸郁臻不玩儿大的,不然今天输的底裤都没了。
郁臻嘿嘿一笑:“运气运气。”
打了一中午头,少说也赢了一百来块钱,奖励她今天吃个烧鸡!
“不玩了。”郁臻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露出平坦的小腹和清晰的马甲线:“我下午还得去浇地呢。”
郁臻最近种了点菜,长势喜人,她可宝贝了。
花婶几人巴不得呢,看郁臻这一中午头的架势,再玩下去还得输:“散了散了,回家吃饭去了,打了一中午头,饭还没吃呢。”
和花婶几人分开后,郁臻揣着一百多块的零钱去了小卖部,买了一只烧鸡,一捆挂面和一条烟,溜溜达达回家了。
吃完饭,郁臻搬着躺椅在屋檐下乘凉小憩,等太阳不那么毒了,才起身拿着专门的捅去了化粪池。
郁臻家的厕所是旱厕,之前村儿里搞改革,家家户户必须安装马桶,政府给出钱,但就只给安装个马桶,至于你是冲水还是继续挑粪,就看自己的选择了。
她可没钱改造下水,就一直自己挑粪。
想来,她也算是个挑粪女孩儿了。
郁臻看着化粪池,皱着眉头心想,等在赚点钱,一定重新搞个下水,一直这么自己挑,确实有点受不了。
特别是夏天。
太脏了。
等弄完这档子事儿,郁臻洗干净手,挑了一桶井水,到家后面的菜园子里给菜浇水,顺便掐了几颗菠菜,想着晚上做个阳春面。
她爹最拿手的就是阳春面了,而郁臻唯一会做的,也就只有阳春面了。
今天还得把女鬼薛倩倩要的苹果十四做出来,晚上得交货了。
郁臻从小木盒里拿出一个鬼气珠扔进了嘴里,入口即化,一瞬间,一股纯净的鬼气充斥在郁臻体内,神清气爽,舒服的她忍不住吟哦一声。
鬼气也就是所谓的阴气,凝结成珠,鬼与鬼之间可以互相交易,当然,冥币也可以,只不过鬼气珠更加受欢迎。
像是郁臻这样需要阴气而活的人类,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怪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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