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不想再多说,直接走了。
他本就是打算去找这个城的知府的,结果刚到这个县城,就遇到了许久未见的林秋月。
才知道任贤明被调到这里当县令,作为妻子的林秋月也跟了过来。
若不是他找了几次,都没能见到任贤明,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他是打算把防治天花的方子给任贤明的。
如此大的功劳,足够任贤明升迁了。
经历了这么一遭,程安才发现自己并不了解林秋月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在自以为是。
埋藏在心底下的那点感情淡了,只剩下心塞难受。
呵,那女人想杀他啊。
他拼命告诉自己,这些事情就让它过去,以后再也不见面了。
可还是小心眼记住了,想杀人。
程安阴沉着一张脸,这个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待,把方子交给这个城的知府后,他要了一匹马便迅速离开。
再不走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回头去挖了林秋月的心,看究竟是不是黑的。
等林秋月缓过劲来,再想去找人时,便得到了程安已经离开的消息。
不禁生了怨恨,尤其看喜儿不顺眼,私底下折磨了起来。
喜儿被林秋月看重,帮她做过不少事情,甚至不惜手沾人命,本就是为了能过上好日子,时不时被林秋月折磨,有两次差点没命,喜儿哪里能受得住。
没过多久,一直在外面治理瘟疫的任贤明突然赶了回来,对着林秋月就是狠狠一巴掌。
“林秋月,我对你百般好,为了你我顶住所有压力,坚决不纳妾,你竟然给我戴绿帽子,你怎能这么对我?你怎么敢?”
林秋月捂着脸,面色微变,很快又镇定下来。
“老爷,您胡说什么?妾身是什么样的人,老爷您还不知道吗?”林秋月眼泪掉了下来,一脸的委屈,“眼看着瘟疫就要治理好,是不是有人看不惯,故意胡说八道给老爷您添堵?”
然而任贤明是有证据的,并非道听途说。
对此程安是不知道了,知道了大概会更生气,生自己的气。
林秋月不仅给任贤明戴了一顶绿帽,就连儿子也不是任贤明的,而是死对头的儿子,得知真相的任贤明差点气疯。
这野男人还不如是那个粗鄙武夫呢。
程安→_→
转眼到了九月底,新镇的人迎来了一个小丰收,大伙都忙着在地里干活。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除了调皮捣蛋的孩子们。
黍子产量不高,尽管这几个月风调雨顺,土地肥沃还不怎么长草,一亩地的产出也不足两担。
天公作美,连着几天都是好天气。
直到大伙把黍子晒好收仓,这才下了一场大雨,大雨过后天气一下冷了下来。
不少人措不及防,直接被冻出病来。
张大锤狠狠打了个喷嚏,嘴里头骂骂咧咧:“这什么破天气,昨天穿着一身薄褂子还嫌热,今天把棉袄还嫌冷。”
昨晚他就是睡得太沉,没发现天气变化如此之快,倒霉冻出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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