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张了张口,犹豫了下才说道:“我不是武夫,我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喜儿打断:“你不是武夫你是穷鬼,一个粗鄙的莽汉,你照过镜子了吗?你怎么就那么不要脸,都多少年了,还缠着我们夫人不放。”
林秋月流着眼泪,替程安辩驳:“喜儿你不要胡说,安程虽然是个武夫,可他正义善良,是个好人。”
程安忍不住道:“其实我家有钱,算得上富裕。”
林秋月摇了摇头,一脸失望:“安程,人穷没有关系,怎么能撒谎呢?算了,我原谅你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那个样子,一看就是心软了。
“夫人!”喜儿一脸不赞同。
然而不等她们说什么,程安直言道:“还我坠子,拿回坠子我立马就走。”
林秋月:……
喜儿:……
说了半天,竟然还惦记着坠子。
林秋月觉得,这男人是真的该死,压根就不用这么多废话,暗中给了喜儿一个刀眼。
废话真多,赶紧动手。
“吊坠能还我了吗?”程安又问。
死到临头了还惦记着项链,喜儿被气到了,不知该不该立马动手,下意识看了林秋月一眼。
林秋月抓住坠子的手紧了紧,其实这坠子戴着一点都不舒服,浑身一片寒凉,夜里更她盖厚棉被都不觉得暖。
可她就是不舍的给出去,总觉得还回去会后悔。
可被程安这般直勾勾盯着,又觉得没脸,主要也是害怕。
这世上的人有些时候不是死了就真的一了百了,带着遗憾不甘死去的人,可能会留下执念。
执念太深,就会化为怨念。
林秋月思来想去,还是把吊坠取了下来。
“安程大哥,这吊坠我不是不想还你,只是我想……算了,既然安程大哥你想要,我就如你的愿,还给你。”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拿了,林秋月心头冷哼。
上前将项链放到安程手上,露出一脸委屈难过的表情,默默退后两步。
“哼,不知好歹,去死吧。”喜儿突然出手。
林秋月瞪大眼睛,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却站在原地不动。
程安才刚刚有点知觉,已经很用力去躲闪了,结果还是被划破了胸口。
藏在怀里的镇魔令一下露了出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抓,但动作没有喜儿快。
“镇魔使:程安?”喜儿认的字不多,刚好这几个字她都认得。
看着镇魔令上面符文散发着蓝光,她有点懵。
这,这玩意?
她下意识回头去看自家夫人,欲将手中令牌呈上去。
只是手还没伸过去,令牌就被程安一把抢了回去。
胸口被划这一下,把他给疼激灵了,那种麻痹感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见,他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擦了擦令牌上沾到的血,把它挂回自己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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