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远远的不好吗?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我……对不起,夫君已经知道你的存在,我没有办法解释,只能用这种方法证明自己,你不会怪我的对吗?”
程安沉默,心情难以言喻。
为了证明你自己,就要杀他,这算是什么事?
“我找你,是为了要回吊坠。”程安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实在费解,既然那么想要跟他划清界线,为什么还要把他的坠子戴脖子上。
林秋月:……
她大概没有想到,听见的会是这个回答,下意识就捂紧了坠子。
不想还,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个东西不简单,会改变她的命运,绝对不能还回去。
林秋月只字不提吊坠,哭道:“安程,你若是不愿意为我去死,那你走得远远的好不好?再也不要回来。”
程安很直男地说道:“你还我吊坠,我拿了吊坠就走。”
林秋月:“……这个,不能留给我当纪念吗?或许从此以后,我们就再也不会相见。”
换作是从前,程安会犹豫,但现在他心痛得很。
“不能。”程安伸了手。
林秋月没有取下吊坠,而是打量着程安,她来之前命人来查过,程安已经感染了天花奄奄一息。
毕竟是自己曾爱过的男人,所以她想来看看,并亲手送他一程。
“安程,你能坐起来跟我说话吗?”林秋月忽然说道。
眼前男人可是个厉害的武夫,哪怕病着,林秋月也不敢放松警惕。
程安刚要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头皮就传来剧痛,顿时脸色就变了,不敢再动。
该死的多肉,这是要揭他头皮的节奏。
玉蝉叫多肉隐藏,可前脚刚走,后脚多肉就支棱了起来,狠狠收拾了程安一把。
有人偷偷进来,弄出大动静,它都没有放开他。
不过也真是巧了,对方认为他病得起不来,然后林秋月就来了。
林秋月见程安试了几次都没有起来,吊起来的心一下放了下去。尽管如此,她的表情也没有太大变化,仍旧一副忧伤无奈,内疚不忍,又深情不舍的样子。
多肉:这个人类雌性可能有病。
程安:放开老子。
多肉放了,但给他来了一口。
不会让他死,但能让他暂时动弹不得。
程安……
林秋月见程安满脸痛苦扭曲的样子,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却不自觉退后了一步,手背在身后朝后面做了个手势。
思来想去,她还是不想冒险。
一名婢女突然上前,将林秋月手中匕首夺下。
“夫人,奴婢知道你善良,下不去这个手,不如由奴婢来。”
“喜儿不要。”林秋月一脸痛苦。
喜儿恨恨说道:“夫人您就是太善良了,才一次又一次地容忍他。一个穷武夫,不过是仗着曾救了夫人您一次,就一直缠着您不放,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配得上夫人您吗?”
林秋月连忙摇头,眼泪掉了下来:“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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