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李清月的声音戛然而止,暮临渊轻柔地吻在了那娇艳欲滴的小嘴上,将剩余的话全都封在她心里。
“你若再说那些稀奇古怪的话,我便打你。”暮临渊佯装起生气的样子,向着李清月威胁道。
此时此刻,李清月才知道,身旁男子非但绝世卓立,而且还把自己看得无比重要。这世上,除了他,已是再无任何可以打动自己的东西了。便是现在就死了,她也无憾无悔。
精绝铁骑见暮临渊已有所决断,也不再言语。长枪上青焰熄灭,将摩云城主放下,淡淡道:“滚吧!”
得蒙大赦,惊魂未定的摩云城主虚脱般向后到退两步,一头撞到叶无殇身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精绝铁骑转过头,对着叶无殇寒声道:“今日虽未领教行云宗掌律首座的功力,却也领教了叶首座的聪明才智。行云宗,哼,不过如此。”
叶无殇本就恼怒万分,被惊出一身臭汗的魔运城主撞到身上,恨不得当场便将举掌将其毙于掌下。再被星月骑士如此讥讽更是怒火万丈。心头狠狠一跳,一股邪火已经油然而生。
被摩云城主挡住的视线骤然一冷,叶无殇好不升息地在魔运城主腰际派出一掌,磅礴的真元力瞬间摧垮了魔运城主浑身经脉,进而被巨大的力量抛得飞起,猛地撞向前方的精绝铁骑。
“废话这么多,那就都不要走了吧!”叶无殇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一阵怪异的潮红,身影一闪间已是到了绝望青驹一侧,不见它有任何动作,手中短刃已经没入了绝望青驹脖颈之处。
“找死!”马上骑士没想到叶无殇竟然如此作为,顿时勃然大怒,两丈长枪翻转,强横的真元掀起一阵无比沉重的压力,凌厉的青色火焰瞬间升腾数十丈,顷刻间将整个高台顶棚烧得半点不剩。那瓢泼大雨落到高台三张之处便被变整个被蒸发,化为一团冰冷寒气冲天而去。
长枪急速旋转,刺向了叶无殇心窝。盛怒之下,星月骑士手中长枪如同闪电一般,瞬间已到达叶无殇胸口。那熊熊燃烧的青色火焰冰冷无匹,却诡异的将周围一尺内的一切统统引燃,就连周围空气也被那青焰烧得稀薄无比。周围的空气疯狂地涌入星月骑士周围,竟形成一股巨大的吸力,将高台上的一切卷向精绝铁骑枪尖。
叶无殇面色一白,精绝铁骑手中长枪上那青色火焰名为“绝望青莲”,乃新月城不外传之秘术,冰寒无比却又能够能炼化万物。一旦沾上,莫说身体衣襟,便是神魂也会被烧的一干二净。此刻他被那磅礴巨力拉扯,而对方唱腔离自己身前也不到一尺,若是刺中,自己在劫难逃!情急之下,叶无殇看见了正拼命运转真元将李清月死死护住的暮临渊,当下一声断喝,顿时出现在暮临渊身前。
“天道?行殇!”
一声断喝,声震四方。以叶无殇先前的位置为起点,直到暮临渊身前出现了一条笔直的白色残影。影像中,叶无殇手握短刃做出各样动作,一招一式都定格在空气中,直到暮临渊身前他已是手握短刃直刺暮临渊心口。
电光火石间,叶无殇狰狞的面目已是近在咫尺,短刃上如秋风版凄寒的真元将立时附着在暮临渊伤口上,剧烈地疼痛让暮临渊眼前一黑,险些昏迷过去。
暮临渊一见叶无殇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顿时大惊失色,浑身真元力飞快运转与提剑右手。一道三尺剑气瞬间朝着叶无殇面门扫去。谁知长剑刚到爸妈那图,叶无殇身后的一道影像突然扑出,猛地以手中短刃斩向了暮临渊手中秋水剑。
“当啷!”一声脆响,秋水剑断为数截。暮临渊只感觉一股巨大力道顺着手臂直冲入五脏六腑,犹如一根巨柱砸在了自己胸膛,抬头便是一口黑血喷出。而此刻,叶无殇原本俊美的脸上也同时带起了阴寒的冷笑。
“不要!”一声惊呼,紧接着,叶无殇手中短刃消失在自己眼前,就连他那张充满狞恶的脸,也被遮去一半。
暮临渊只感觉眼前突然一花,一到白色身影瞬间闪身到了自己身前。紧接着一股无比凌厉的真元透过身前人影猛地撞入自己体内,让整个人真元一滞,怀抱李清月娇躯腾空而起,随后重重跌落地面。
又是一口黑血喷出,暮临渊只感觉自己内府经脉似乎已被绞得粉碎,浑身真远随着断裂的经脉尽数外泄,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便是连吸一口气,也要承受那仿佛利刃穿心的痛处。
强忍伤痛,想要抱着李清月离开高台,可已经半点体力也无的他便是连站也站不起来。
一只冰凉滑腻的手掌悄悄抚上暮临渊脸庞,修长的手指感受着他脸边散乱的发丝,颤抖着。李清月轻柔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柔声道:“临渊,我…还能再摸…你的脸么?我还想…你再亲亲我,好么?”
暮临渊一愣,原本昏沉的头脑立时清醒了些许,他抱着李清月,轻声答道:“莫说摸摸它,便是你要我把它揭下来给你,我也立刻照做。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无论是一次,还是百次,千次,你要我吻你我便吻你。”
说完,暮临渊在清月唇上落下轻轻一吻,一滴热泪从面颊滑落,落在清月面颊上。
“我不许你哭,若是连你都哭了,那谁来照顾我。你若流下泪来,便不再是你了。”清月以指尖感受着暮临渊脸庞,轻声说道:“昨夜我做错了此生最不可恕的事,但我不后悔。若我不在这高台之上,便不能再为你做任何事。只盼若真有来生,我不求再得你钟情,只盼为妾为婢,好像惜尘一般,可以常侍你左右,便心满意足了。”
暮临渊浑身一震,搂着清月后腰的手掌上突然感到一阵粘腻,抬手一看,竟是一片殷红!死死搂住清月娇躯,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一下站了起来,颤声道:“不许胡说!我说了,要将你明媒正娶,你若敢弃我而去,我便…便……”
话到一半,却是再怎么也说不下去。清月抚着他脸庞的纤手无力地垂下来。那娇躯,却是再没有了心跳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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