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娇综合了一下,秋菊最近跟几个年龄相近的女伴来往挺密切,也喜欢往知青点上跑。
她和徐水生对视了一眼,都寻思得找那几个人问一问。
讲玄学和讲科学的两拨人居然也能聊起来,一致商量好把人先把人往医院送看看。
“哈哈,哈哈”
秋菊瘆人的冷笑声,在夜里显得十分突兀和恐怕,秋菊的家里人都不由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徐春娇从空间里拿了个棉口罩给人挂上。
棉口罩掩去了半张脸,只能瞧见人一个劲的挤眉弄眼。
秋菊家里人看了看:嗯...这会确实像是神经病了。
徐春娇也懒得解释神经病和精神病不一样,她走出大门等着队里拉来牛车把人送医院,毫无意外的又被小狗追着咬。
徐春娇感觉栓狗的绳子好像要松了,结果还真开了。
小狗龇牙咧嘴的冲过来,被徐春娇提揪起后脖颈提溜起,问狗主人,“怎么卖?”
乡下狗都是一窝一窝的生,大家又都是一个队上的,狗主人摆摆手示意要就提溜走。
狗子的妈生了这一窝仔没了,他自个留下一两只,余下也是得送人的。
徐水生这会也赶着牛车来了,见着了还寻思亲姑晚上是不是打算吃香肉,也到了季节了。
徐春娇提溜着黄狗的后脖颈就回老牛家了,一进门把狗子往角落里一放,拉了张板凳坐下说:“来,再叫叫我听听。”
狗子可能也没有想到仇人还有变主人的那一天,夹着尾巴‘嘤嘤嘤’的叫,平平无奇的狗居然能瞧见出几分尴尬。
老牛家三个女人已经把蚝汁熬得差不多了,捧出来让老太太看,瞧见角落里蹲着只瑟瑟发抖的狗子也以为是要杀了吃肉,默默的翻砍骨刀去了。
四个孩子于心不忍的站在一边看。
大妞伤心说:“它妈妈知道了会很伤心的。”
牛建国也挺沮丧,提议给狗子烧点纸钱,每年清明节大人都是这样做的。
大妞比划了一下,“我家可以出这么多。”
毕竟是当哥的,牛建国回家以后就去搬家里的草纸。
这会家里已经开始在烧火做饭了,二妞攀着门问黄水仙,“大伯娘,不要吃狗狗。”
其实黄狗已经被老太太带走了,可是黄水仙想逗孩子,指着烧开的水说:“水都烧开了,不吃不行啊。”
另外三个孩子都听见了,暗自神伤的加快搜集纸的速度。
牛建军翻出几张票卷来跑去找哥。
牛建国认出来那是猪肉票,谁家年末要是生猪达到交售任务都会奖励猪肉票,还有布票。
他默默弟弟的头把票揣裤兜里,想着狗子死得太惨了,下去以后可以买点猪肉补一补也是好的。
大人们正在忙做饭,都没发现鬼鬼祟祟捧着一堆纸出去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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