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第二章）
“好，给你个理由。”
男子伸手漫不经心的抓向茶海，程刚瞪大了眼睛，随后，他看到了答案，所有人都随着这人的动作瞪大了双眼，也都知道了答案。
只见那只比女人还秀气几分却苍白如霜的手，缓缓触摸到坚硬如铁的茶海台面，没有停缓的陷入进去，如同抓块豆腐一样五指齐根没入，白皙的手和暗红的茶海形成刺眼的色差，令人望之触目惊心。
男子回头看了看已经吓傻了的程刚，一身帅气的西装却在轻微的抖着，稍微缓和的身体冷汗淋淋。
“可以了吗？”
男子收回手，再次看向程刚。
“是！”
这个“是！”脱口而出，没有半点迟疑，好像仆人在接受主人的命令，语气中充满敬畏和服从。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说刚才两名黑衣人的行为让杨申困惑和震惊，那么程刚的回答让他彻底的凌乱了，虽然男子没有看他一眼，可是那阴冷的神情已经让他的神经感到麻木。
程刚不是没有努力，他想从容自然些，至少不要这样尴尬，可是冰冷透骨的目光，让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乌有，眼前的茶海更让他彻底明白，在这人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即使是曾老爷子面对也不行。
这人一抓清楚的告诉程刚应该怎么做，身上所散发的气息更是恐怖而不可抗拒的，甚至他下意识的认为，这不是人应该有的强大，让他内心中竟然不自觉的产生了虔诚的仰慕和敬畏的服从，不再有他。
“是！”就这么好不犹豫的一句，好像背了百年的台词，脱口而出。
“很好。”
男子满意的看了程刚一眼，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他能感受到程刚身体一震，内心充满恐惧，同时也留下了他特有的印记，然后回头示意穆卿曼离开。
这一幕，令穆卿曼内心惊骇，想说什么，但是男子的眼神让她知道，离开是最明智的选择。
张了张口，没在说什么，神情复杂的看了看男子，转身离去，汽车渐远的声音证明穆卿曼没有什么阻碍。
“请，请问，阁下……？”
刚才在肩头轻轻一拍，程刚吓得差点魂都丢了，现在看着这陌生的男子，磕巴着说不出话来。
“叫我山神。”
“山神？在下明白了，明天我就去将协议取回，并会亲自去向穆总赔罪，终止协议。”
“终止协议？这事你就不用管了。”
男子看了他一眼，目光冷冷的，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协议的事情，又好像质疑为什么要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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